家就太悲哀了。
還是沒有和葉梟喝酒舒坦啊!
此時,華安身旁的楊尹康放下酒杯,笑吟吟看向華安道:“華主任,我總覺得二長老那邊,是不是有些太過順利了。”
“以我對那老狐狸的瞭解,其不該如此輕鬆,就答應接受公開審判的,除非他已經做足了某些準備。”
雖說楊尹康今天沒有親自去到機場,但以他的能耐必然是可以掌握,侯特派員和華安一行,與二長老見面的整個過程。
事前他對於二長老接受公開審判,是不太報希望的,也不信二長老會痛痛快快跳入他們的陷阱,但事情的進展,卻是讓他瞠目結舌。
聽得楊尹康這話,侯特派員臉上的笑意不由一滯,在他看來,楊尹康這話明顯是在質疑,自己的辦事能力啊!
華安快速的思考一陣後,回應道:“楊家主,其實我一開始也有這樣的擔憂,不過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這多半是因為,二長老得勝歸來的自負。”
“你想想看,m國那麼複雜的形勢,二長老都利用葉梟開啟了局面,並且獲得了不小的戰果,現在的二長老,被不少國人看作是國家的功臣,這應該就是他敢於,接受公開審判的理由。”
說到這,華安又偏過頭,看向侯特派員笑道:“當然,這也有侯老哥不留情面,單刀直入將二長老逼得,沒有退路的因素在裡面。”
華安很是明白,楊尹康的話看似是在聊二長老,其實也是暗戳戳的試探自己。
五年來,他為了讓對手相信,自己已經與戰部劃清了界限,做了不少迎合對手利益的事,但即便是如此,還是有與楊尹康一樣多疑的人,對他不那麼信任。
華安時時刻刻都保持著警惕,縱使現在快要到收網的時刻,華安依舊是不敢放鬆。
“楊家主,你怕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有我和華老弟出馬,難道此事還會有什麼紕漏嗎?”
侯特派員眯著眼哂笑著說道。
既然楊尹康拆自己的臺,侯特派員也不介意舊事重提,刺激一下楊尹康,畢竟楊家在此之前,可是壞了他們好幾樁謀劃的。
從蓬萊競選失利,到上次京城抹黑二長老失敗,再到前不久楊靖赴m國一事無成。
聽得這話的楊尹康,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陰鷙,顯然他是被侯特派員,這挖苦的話給激怒了,但楊尹康終究是不敢發作。
這次的計劃,是以侯特派員為主,他只不過是在一旁輔助,爭取能夠戴罪立功,重新得到背後勢力的看重。
“侯老哥,楊家主不過是謹小慎微,所以想得多了些,他定然是沒有別的意思。”華安笑呵呵的站出來打圓場道。
“來來來,咱們一起走一個,接下來還需要咱們,精誠合作呢!”
見華安給了臺階,楊尹康忙不迭順坡下驢,舉起酒杯笑道:“侯特派員,是我過於謹慎說錯了話,來我敬你一杯。”
侯特派員冷哼一聲後,這才慢騰騰舉起酒杯,與楊尹康輕輕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