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葉將軍是受到我邀請而來,柳軍首以及其部下也是受我之邀,前來此地進行一場,官府和戰部之間的突發事故演練。”
“現在看來,這樣的演練還得持續並且加強才行,否則我這個市首,保不齊哪一天,就給人給以下犯上架空了。”
說話間,嚴文遠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陸士濂。
很明顯,他這話是在說,陸士濂沒有經過他的授許,就調集警署探員埋伏在會議室外,同時也是給葉梟和柳邦昌來此,做出了合理合法的解釋。
如果華安和侯特派員不認,那麼嚴文遠也不是不能清算,陸士濂的以下犯上之罪。
聞言,陸士濂眼皮不由得狠狠一跳,他如何聽不出嚴文遠的言外之意。
如果華安和侯特派員,非得揪住葉梟和柳邦昌,帶兵擅闖官府場所不放,那麼自己也會成為犧牲品。
侯特派員寒著臉,沉聲道:“嚴老,就算葉梟調兵前來,真是與官府進行演練,那他縱容柳邦昌出手對我施暴,又如何說?”
陸士濂對於他們而言,還有利用價值,是以侯特派員並不想,現在就將其給犧牲掉。
不過即便第一條罪名不作數,葉梟唆使柳邦昌羞辱自己這件事,也足夠他添油加醋,讓葉梟吃不了兜著走了。
“呵呵!”葉梟不屑冷笑。
“侯特派員,你說我縱容手下對你施暴,那我來問問你,你是哪裡傷到了,能不能構成故意傷人罪?”
說這話的時候,葉梟還幽幽轉動眼珠子,往侯特派員的下半身瞥去,嘴角是壓不住的戲謔笑意。
“你...你...”
侯特派員頓時,惱羞成怒的伸手指著葉梟,額頭上青筋直冒,卻是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的確,葉梟雖然指使了柳邦昌,對自己下手,可後者並未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如果非要說有,那自己被嚇得尿了褲子,勉強也算。
但這能夠被拿到公開場合,甚至是國會上去說嗎?
他的老臉還要不要?
一旁的華安和嚴文遠,此刻都快要憋不住笑出聲了。
“謝寶慶啊!謝寶慶,你說你惹他李雲龍幹什麼?”
論耍無賴,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啊!
“侯特派員,看來我剛剛來得不是時候啊!如果你非要以此問責葉梟的話,那就權當我沒有來過,老夫這就走,當然了後面會發生什麼,也一概與老夫無關。”
嚴丁山似笑非笑的看向侯特派員道。
說完話,嚴丁山又轉向葉梟道:“外孫女婿,我先跟海棠去外面等你,完事了咱們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