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賀家人可以不在乎這些孩子,那他們也得在乎自己的祖宗吧?
這樣的威脅,賀家人若是不答應,那一把火點燃,賀家人上沒有祖宗,下沒有後代,這個代價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在她們的密謀之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終於,她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那是一個上午,賀家男人們幾乎都出去耕作了,被拐賣來的女人們漸漸湊到了一起,帶著自己的孩子,靠近了和平村的祠堂。
她們之所以選擇這個祠堂,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祠堂是木質的。
木質祠堂相比磚瓦房,更容易點燃,一旦燃燒起來,也很難撲滅,到時候整個兒祠堂都會在烈火中坍塌,這些個小孩子,想要活著離開的機會十分渺茫,那些賀家人也就不得不投鼠忌器了。
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她們進去了祠堂,控制住了孩子,在祠堂之中灑了煤油。
村子裡老一輩察覺到了不對勁,平時在村子裡的那群新媳婦,怎麼一起到了祠堂?他們來到祠堂,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就聞到了濃重的煤油味道。
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去找村子裡的年輕人回來。
沒多久,賀家村的年輕人回來了,他們和長輩們一起,來到了祠堂,和祠堂之中的婦女、孩子對峙。
為首的女大學生名為趙文君,她一隻手揪著自家孽種的頭髮,不顧孽種在哪裡哭嚎,一手拿著打火機,毫不畏懼的和這些人對峙著。
而她的口中也是說道:“你們這些垃圾,敗類,你們給我聽好了,現在立刻給我報警,我要回來,我要離開你們這個鬼地方!”
趙文君的買家直接道:“你他媽的嚇唬誰呢?那可是你自己肚子裡掉出來的孩子,你能下得了手?”
趙文君聽了這話,直接揪著孽種的頭髮,狠狠撞在了地上。
她口中則是道:“孩子?在我看來,這只是一個孽種,不是什麼孩子!我告訴你,整個祠堂我已經灑了煤油,這個祠堂是木製結構,只要有一縷火苗,整個兒祠堂都會化作一片火海。
到時候這些個孽種,一個個都別想火,還有你們這些祖宗牌位,一個個也要化成灰!你們是老老實實報警,讓我們離開,還是說,讓我們帶著這些孽種還有你們的祖宗牌位同歸於盡?”
正當此時,賀家村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打火機?要不你試試,你手上的打火機能不能點火。”
趙文君聽到了這話,神色一變,她按下了打火機的扳機。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火機並沒有絲毫的火花冒出來。
趙文君神色大變,道:“柔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沒試過這個打火機?”
然而,白柔卻道:“文君,對不起。”
趙文君看著白柔,道:“柔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柔有著畏懼趙文君的目光,她避開了趙文君的直視,伸手抱起了自己的孩子,然後說道:“文君,認命吧,這就是我們的命!這孩子是我懷胎十月生出來的,我怎麼能拿他的命開玩笑?”
此時,賀家一個人獰笑道:“蠢貨!還不明白嗎?你早就被人出賣了!你以為哪個女人都和你一樣狠毒喪良心?虎毒不食子懂不懂?你手上的打火機根本就是個擺設,你的威脅,也是一個笑話!”
趙文君神色大變,道:“為什麼?為什麼!白柔,我明明就要成功了!我明明馬上就要自由了,你為什麼要害我?”
旁邊,另一個父母說道:“白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是不願意,你可以不參與啊,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計劃?”
白柔直接道:“不參與?那你想過嗎?你們要是成功了,以後我應該怎麼生活?我會被村子裡所有人針對,可能我還會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