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但是我又害怕把李滿婷這個無辜者給牽扯進來,所以暫且作罷。
幾分鐘的時間,我坐在沙發上,想了很多,但是思路似乎又很混亂,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恍惚間,有人敲了敲門,隨後白刀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幾個黑衣人。
我站起身,沒有說話,只是拿著膝上型電腦,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
白刀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
“李總,我們王總請你過去一趟,還請賞個臉。”
說完,他側身,一抬手,掌心向上,衝著門做了一個‘這邊走’的手勢。
而那幾個黑衣人紛紛走到我的周圍,將我包圍起來。
我當然不能做任何的反抗,於是就在白刀的帶領下,走出了辦公室。
白刀走在最前面,我跟在白刀的身後,那幾個黑衣人跟在我的身後,我們就這樣走出了辦公樓。
出了辦公樓,我被半推著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剛一上車,我就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緊接著又戴上一個隔音耳罩。
這樣一來,我就完全失去了視聽,更不知道他們會帶我去什麼地方。
這種手段,我在電影中見過,這就是避免當事人聽到或者看到任何東西,防止他記住道路。
那時候我還覺得這樣子很專業,可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被這樣對待。
由於被遮住了眼睛,還堵住了耳朵,所以此刻聽不見也看不見,只能憑藉感覺來判斷車子是左轉還是右轉,試圖在腦中繪製一條行車軌跡。
可是我畢竟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所以很快就記混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雖然不知道路線,但我依舊在心中掐算著時間。
大約半個多小時,車子停下了。
接著,我被人拽下車,但是耳罩和眼罩並沒有被摘掉。
由於我看不見路,此刻就連最習以為常的走路我也不會了,那感覺非常奇怪,彷彿自己變成了智障。
但實際上,是因為看不見路而對前方有恐懼以及障礙物設定的想法,才會讓人不敢邁出步伐。
就這樣,我在一片漆黑中走了幾分鐘,緊接著被人按著坐了下來。
這時候,有人把我的耳罩給取了下來,一瞬間我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很特別,像是什麼野獸發出的低吼,但具體是什麼動物,我也說不清。
然後,我的眼罩也被摘下去。
重見光明之後,我看見的第一幅畫面,就是王至奎的那張大臉。
此刻他距離我很近,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
“李總,歡迎來做客。”
說著,他摸了摸我的臉,似乎在安慰我。
等他後撤幾步,我這才看清周圍的環境。
我正坐在一個房間中,房間的牆壁都是白色的,房間很乾淨,乾淨到什麼東西都沒有,而房間裡只有我和王至奎兩個人。
見到他,我立刻就問
“我妹妹和父母呢?她們現在在哪裡?”
王至奎笑盈盈的看著我,然後又彎下腰,
“呦,你看你,最先問的是你妹妹,而不是你的父母,這麼看,是不是你父母在你心裡沒什麼地位呢?”
我愣了一下,但確實被他說中了。
我父母在我心裡的地位,遠不及我妹妹在我心裡的地位。
見我不說話,他像是識破了什麼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我這就帶你們去見她們。”
說完,他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然後又把我拽到房門口。
開啟房門,外面站著四個黑衣守衛。
看到這四個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