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樓面向被告的質問不僅引得林炔淂心裡咯噔一下,也讓圍觀陪審的人議論紛紛。
“好傢伙一車雞蛋,滿滿當當的那種嗎?那得多少啊,一個都沒給學生吃,那心得黑成什麼樣啊。”
當然也有不少的“理中客”發表了他的觀點。
“不要只聽片面之言就妄加揣測,說不定只是這些鄉巴佬合起夥來想坑咱們城裡人的東西呢 。”
“哦,也是。”
林炔淂也沒想到這件事第一個月事情就暴露了,他們上學那會公塾發生什麼事,哪怕被打了都不跟家長說的。
他們只是少個雞蛋而已,就上家長那邊訴苦,外姓下民就是沒骨氣,活該住城外。
幸好他還有第二手準備。
“這位家長息息怒,那個俺就是公塾用膳堂的負責人,你這個問題咱有些沒搞懂。那些雞蛋我都想辦法發給學生了,問進了誰的肚子是什麼話?當然是進學生的肚子裡了。”
“放你孃的屁,咱們那麼多孩子都說沒吃到,你走哪冒出來的學生,還是說你叫學生?當年木神他老人家覺醒夜把你給漏了,到上個月才想起來把你補回來?”
“咳咳,大庭廣眾之下,原告方麻煩注意一下言辭。”
臺上的大族老也有些無奈,罵人帶上親屬就算了,你帶上木神他老人家幹什麼。[這邊人文得記錄一下,與我們那邊罵人先罵媽不同,休者不太在意問候對面全家,或者說他們好像更注重不能用“木神”問候對面全家……懂了,下次跟林木對線先用木神問候他全家emmm……好像有點過分,那就先用木神問候他本人吧。畢竟他罵我媽又無法選中,我是被製造出來的又不是兩性生出來的。]
林炔淂也好像被鄉下人的野蠻給嚇到了一般,隨後自認為很有涵養的反駁道:
“你們當初押送過來時說是給學生的,咱也確實給學生了,吶,這位可以為我作證。”
一旁之前幫忙卸貨的夥計也十分緊張的站了出來。
他當時以為這雞蛋有他家小孩的份,所以林炔淂主管遞過來的兩個雞蛋他理所應當的就接下了,第二天他以為還有,就跑過去要,結果就是被林炔淂那個王八蛋告知……
什麼雞蛋,那壓根沒你的份,原本那是給鄉巴佬他們那些窮酸學生的。哦,對了,記得幫忙保密。要是俺事發的話,到時候就把你供出來,反正那不屬於你的雞蛋已經被你吃進肚子裡了。
現在他已經不知不覺中上了林炔淂的賊船,和他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還不得不幫他做假證。
要不以他對林炔淂德行的瞭解,估計能把他供成幕後主使。到時候就是黃泥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那個俺作證,俺家小孩就在公塾裡休行,確實分到了雞蛋。”
“你走哪冒出來的,俺們送過來的雞蛋是給俺們家小孩的,這雞蛋有你的份嗎?你分個蛋啊你。”
夥計也有些欲哭無淚,他就是被分個蛋所以現在不得不站在這裡啊。
林炔淂也看住自傢伙計快有一份全要招供的架勢也適時站出來分攤火力道:
“那位把雞蛋送過來的家長只說把雞蛋分給學生,他也沒說是分給那些鄉下來的學生。這不是誤會了不是?我還以為你們說的學生是城裡的學生呢。”
林炔淂表現出一份很無辜的樣子。
之前發表看法的“理中客”又評價道:“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一點都不講究嚴謹。再說了,不都是學生嗎,分點給城裡的了的又怎麼了?”
這回旁邊聽著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那都是城裡的小孩,你幫咱養怎麼樣?”
“憑什麼,那又不是俺的種。”
……
原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