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確都是連名帶姓地喊他,“那以後喊你eric。”
“陳薇奇,我不是你保鏢。”
“……………”
“喊老公。”
“……………”陳薇奇感?覺嘴巴打結了,很簡單的兩個字,她以前也喊過,但此時此刻就是有些羞赧,愣是好難吐出來?。
莊少洲漫不經心哄著,俯身?來?她面前,吻她的鼻尖:“
喊一句,寶貝,晚上有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陳薇奇在一連串的吻中又開始發軟。
莊少洲不說話,只是吻她,從鼻尖到唇角,再輾轉來?到耳廓,溫熱的舌在她那小巧精緻的耳垂上舔著,一下又一下,很有技巧性地調情地舔舐,讓她耳邊全是那種黏溼的聲音。
“好,我喊我喊——你別舔了——唔………老公……停!s——莊少洲!”
陳薇奇受不了莊少洲每次都喜歡舔她,舔她的唇,舔她的耳朵,舔她的頸項,舔她的……想到這裡,陳薇奇打了個顫,不由自主地箍緊了雙腿,總有什麼東西像涓涓細流般淌出來?。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一週沒有親密地接觸了,即使是這樣短暫地獨處,也讓氣氛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莊少洲停下,微笑地望著她。昏暗中,他的眼睛也沒有光,一片漆黑把情緒掩藏地很好,偶爾有她耳環反射的光折進他的眼瞳,點亮那深重的慾念。
他在想什麼,是顯而易見的,陳薇奇也痠軟了,心裡酥酥麻麻地,想著那種事。
窗外的晚霞暗下去?,時間?一步一步逼近夜晚,誰都知道?他們今晚要在那張被?掖得整整齊齊的喜床上同被?而眠。
陳薇奇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不說話,散發著沉熱而有侵略性的氣息,逼得她手腳發軟。她最後狠狠拽了下莊少洲的領帶,把他整個人都拽地震了下,在她面前低垂著頭。
“莊少洲,你快點換衣服,party要開始了。”
陳薇奇腳步匆匆地出了休息室,唯恐莊少洲逮住她。出來?後她沒有去?party現場,而是折返回房間?,換了一條幹淨的內褲。
那條髒的,已經沁滿了潤澤,她看得羞恥,欲蓋彌彰地拿水將?其打溼,再扔進髒衣簍。
afterparty在酒店周圍的海灘上,團隊將?現場佈置得很溫馨,紫色、粉色的蝴蝶蘭,還有蘆葦草紮成的花束,被?海風吹得層層疊疊,像秋天時,風滾過黃金麥浪的景象,四周掛滿了暖色小燈,長長短短地垂掉下來?,像發光的紫藤花。
長桌鋪著潔白桌布,擺著蠟燭、花束、水晶杯,細長的用來?喝香檳,大肚寬口的用來?喝霞多麗。燭光搖曳,把纖塵不染的水晶杯照得流光溢彩。
陳薇奇親手開了一支香檳,倒入香檳塔,一群俊男靚女們在海邊享用晚餐,音樂都選了流行歌曲,氣氛很熱鬧,很快就有看對眼的男女在沙灘上跳起舞。
“跳舞嗎?”莊少洲走到陳薇奇身?邊,紳士地微微欠身?,把手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