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
雙手環住她沙漏曲線的最細處,往下狠狠按,他當然知道不會弄痛她,她有多柔軟他歷歷在目,能擺出各種各樣令人驚歎的姿勢。
陳三小姐是學跳舞的。他看過那段她在蕤鉑百年紀念晚宴上?翩翩起舞的影片,紫色的裙襬在燈火中蹁躚,像一隻蝴蝶。
陳薇奇感覺自己坐上?了一處樹根,即使隔著幾層衣料,還是感受到?熱度,從?芯處源源不斷地傳上?來,讓手腳都酥麻。
“我餓了,陳薇奇。”莊少洲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
陳薇奇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幾乎將他挺括的襯衫刮爛,她聽出他話裡的含義,也感受到?他話裡的含義。
臉上?一陣陣發?熱,她低頭,咬在他的肩頭。
莊少洲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西裝褲的門襟處,工藝精湛的老匠人一針一線縫出來的手工定?制,從?尺寸到?細節都如此貼合。
“幫我解開,先吃這個,回去再做飯給我吃。陳小姐,你的廚藝最好像你說的那樣好。”
陳薇奇受不了他在車上?說這些,又狠狠咬他。賓利駛出海灣,泛著粼粼波光的大海在視線中像油畫上?的一筆高光。
她快被丁頁得難受,手指不受控制地被引導,去解。
直到?只剩下一層幾乎不算阻隔的阻隔,她那一點點輕薄的網紗,根本擋不住任何熱量和形態。
“不腫了吧。”莊少洲去探,啞聲說。
陳薇奇又狠狠咬他一口,“沒有那個。你休想。”
男人順手從?車內的儲物櫃裡摸出一盒放在她手上?,“你幫我戴。今天?一切都交給你。陳薇奇,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放鴿子,你得哄我高興。”
“……………”
搬過來住 夫妻應該住在一起
小塑膠片被一直舉著,陳薇奇不肯接,雙手緊緊摳著莊少?洲的?肩膀,藏在昏暗中的?臉已經是微醺後的?顏色。
莊少?洲笑了聲,也不和她僵持,用牙齒咬住塑膠片的?一點邊角,單手撕開鋸齒狀的?包裝,那碎裂的?聲音從陳薇奇的?耳畔劃過。她感?覺自己被撕開了。
過程中,他一直看著她,目光並非不溫柔,只是那種佔有?欲太濃郁,讓溫柔看起來像偽裝。
“你來。”
他掰開她的?手,放在她掌心。
陳薇奇手心很燙,突然?多了一個小玩意,更覺燙手。她狠狠剜了他一眼,到這個地步,她也被喚出了一些朦朧的?感?覺,渴望著什麼。
她剛從陳家那個鬥獸場出來,就被莊少?洲帶進了另一個鬥獸場。但這裡並不需要偽裝,任何偽裝都不需要,也沒有?任何城府,手腕,只有?直白地要,直白地給?,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跟隨那種感?覺,或者是跟隨莊少?洲。
陳薇奇抿著唇,手指把?那片薄如蟬翼的?小外套拿出來,她那樣漂亮的?手指,戴三個億戒指的?手指,纖長白皙的?手指,捏著這百來塊的?小玩意,溼潤的?質感?讓她覺得很奇怪,指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