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
“我知道。”莊少洲把礙事的襯衫扔到一邊,他背脊冒了零星的汗水,整個人散發著渾熱的氣?息。
“外面看不見,tanya,玻璃是單面的,我還找人加固了一層,只有我看見你。”他呼吸起伏,性感的喘讓陳薇奇更無所適從。
不知道他突然這樣是為什麼,明明他們?聊得很?溫馨,也沒有絲毫曖昧,哪裡知道氣?氛是可?以一瞬間失控的。
對他們?而言,一秒鐘,一個表情,一句話,一個簡單的觸碰,甚至是一個念想,都足夠那火星子燒起來。
她在飛機上?新換的裙子怕是又報廢了。他解得急,手又硬,直接繃掉了兩顆釦子,那釦子是澳白?珍珠材質,圓得很?漂亮,點位也大,用?來做釦子是很?奢侈的,如今從空中啪嗒掉在大理石地磚上?,咕咚咕咚不知滾去了哪裡。
氣?得陳薇奇狠狠捶他的肩膀,她第一次心疼一件衣服。
“別生氣?,寶貝,我賠你。”莊少洲抓住她柔軟無骨的手,舉過她的頭頂,按在落地窗上?。一隻手按住,另一隻手來尋那複雜的搭扣。
解這個倒是輕車熟路,順暢無阻,陳薇奇咬牙,忿忿地瞪他一眼。
莊少洲笑?,來吃那終於能出來透氣?的石榴籽,含在牙齒裡,輕輕咬了一下?,邊說?:“這個也賠你。”
隨後把手裡的東西一扔,不知道扔去了哪裡。
這棟超豪華公寓從他們?進來到現在都沒有點過燈,陳薇奇甚至沒能看見這座房子的全貌,但不用?看了,這裡肯定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襯衫裙子西裝褲皮帶bra還是她的首飾,扔的到處都是。
莊少洲一隻手臂從後面環抱住她,一隻大掌撐在落地窗上?,這樣一來,進得很?到位,完全的百分之百的,他低聲?喟嘆,銳利的五官染上?欲和兇悍,像是要把她抱進身體裡。
今夜的紐約是搖搖晃晃的,眼中璀璨的燈火全部連城一條線,不像燈,像夜空的繁星,像要落不落的煙火。陳薇奇感覺小肚子好漲,伸手去碰,彷彿能摸到一點隆起。
她嗚了一聲?。
莊少洲分心察覺她的狀態,手掌覆蓋上?她的手背,忽然知道她為什麼像只小狗在那委委屈屈,他低聲?
:“不會壞,你這麼厲害。”
“……………”
陳薇奇閉上?眼,掙了下?,後面的人立刻明白?,把她抱起,兩人親密得宛如連體嬰,來到沙發上?坐下?。
陳薇奇坐在他懷裡,緊繃的身體松泛下?來,她撥出一口氣?,很?快又蹙起了眉,似乎……
這樣一來,就更緊密了。
她氣?憤,隨手抓起沙發靠背上?搭著的東西,一條領帶,剛才被莊少洲隨手扔過來的。毫不猶豫地捆上?男人的脖子,狠拽,像騎一匹氣?勢昂揚的黑馬。其實她的手腕早就被抓紅了,被莊少洲按在玻璃窗上?時,他興致很?高所以箍她箍得很?緊。
他抓痛她的手腕,她拿領帶勒他脖子,越是如此,越是次次都舂著,百分之百的進度。
莊少洲有些失控,直到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在她耳邊問了一句,“你鐘意?我嗎,tanya。”
你鐘意?我嗎。
可?惜陳薇奇沒有聽見了,她半生半死地靠在男人堅實的懷裡,累到沒有知覺,但很?有安全感,很?滿足。
……
陳薇奇看見這座公寓的全貌時,已經是次日?的大白?天了。
睡了四個小時,也不覺得困,在飛機上?睡久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她撐著懶腰,環顧這座奢華的臥室,挑高三米,落地窗外是繁華都市,車水馬龍。
陳薇奇洗漱後,揉著痠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