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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這不是去你家的路。”陳薇奇掙扎著直起身,茫然地看著周圍的風景。
“我自己的房子。”莊少洲回答她問題的同時,氣息都噴上來,像棉花糖快要被烤化?成水了。
陳薇奇又狠狠抓一把他的頭髮,他那頭梳得一絲不苟,整整齊齊的頭髮早就一綹一綹耷拉下來,浸著汗水。
……
港島山頂擁有?著其他富人區都無可匹敵的視角,站在港島最高的海拔,從全景落地窗往外望,燈火輝煌的維港都只不過是這裡的一幅畫而已。
也不知車停在了哪裡,陳薇奇沒有?力氣想?這些,今晚莊少洲就是把她賣了,她也要第二天才有?力氣找他麻煩。
渾身脫力,激盪的餘震尚未平息,漂亮的狐狸眼已經蓄滿了溼漉漉的眼淚。
莊少洲很?憐愛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不想?讓
你哭,tanya。”
這句話說出來,他都覺得自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不想?讓她哭嗎?其實想?讓她哭得稀里嘩啦,上氣不接下氣。當然,其他情況除外。
別墅裡的傭人早早得到指令,把主臥裡外打掃了一遍,換上潔淨而充滿芳香的布草,浴缸裡放了一缸熱水,柔軟的拖鞋擺在進門的玄關處,主人不需要多走一步路。廚房裡也備了食物,隨時都能?享用。
上千平方的別墅只開了幾盞有?著溫柔氛圍感的壁燈,其餘的燈都暗著,不做破壞氣氛的壞蛋。
一切都準備妥當後傭人們回到西?南側的小樓,沒有?指令是不再出來了。
所以陳薇奇被莊少洲抱進來的時候,偌大的空間沒有?半點?活氣,像是踏入無人之?境。山頂本就鬼氣森森,在成片的植被掩映中?建造的房子就需要住很?多人才有?生氣,可是有?莊少洲在身邊,就算再沒有?任何人,這種恐怖也煙消雲散。
在他身邊會很?有?安全感,不再需要別的。陳薇奇茫然地想?。
這個時候當然不可能?有?空去換鞋,莊少洲迅速把腕錶卸下,扔在玄關的沙發上,三百多萬的江詩丹頓也很?慘,差點?摔地上。高跟鞋和皮鞋踏出凌亂的步伐,陳薇奇走不穩路,跌跌撞撞地在莊少洲的牽引下,和他一路吻一路踉踉蹌蹌往前去。
路過小餐廳的時候,莊少洲把她抱上餐桌,襯衫已經敞到了最後一顆紐扣,手背的青筋暴起,因為解不開袖箍而有?些煩躁。
後來不知怎麼摸到了卡扣,繃地一下,有?彈性的金屬袖箍爆開,從手臂上脫落,掉下去,沒掉在地上,而是掛在陳薇奇的腿上。
幽幽光線落在白皙上,環住他手臂的金色此時環住她性感的大腿,那根金屬帶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莊少洲看著眼前這一幕,只感覺腦子裡轟然一下。他呼吸起伏,抬手就把這條袖箍扣上她的腿,像是迫不及待要囚住她,要把她打上自己的標記。陳薇奇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只感覺一個又溫又涼,像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