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陳薇奇去拍照了,她不剩下多少時間和莊少洲猜謎語。
莊少洲似乎在認真思考什麼,修長的手指扶了下眼鏡鼻託。
陳薇奇懶得管他了,去攝影師選好的地方拍照,旁若無人?地擺著各種優雅的pose。等拍照完,陳薇奇就發現莊少洲不見了,剛開始人?還坐在沙發上。她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卻沒有精力細想,接過美悠手中?的蘭花味香體糖,含入口中?。
眾人?準備出發,隨行的有化妝師、攝影師、秘書、助理、司機、保鏢,一大堆人?。
莊少洲在這時出現,身?上本來偏時裝感的襯衫和淺色長褲被換下來了,取而代之是一套頗為板正的,商務式的黑色西服,袖釦領夾這些配飾都沒有,領帶也是低調的黑色。
他很少這樣嚴肅,不是他的風格,但他仍舊穿得很好看,一米九的身?高?走在哪都是鶴立雞群,肩寬腿長非常有型,流暢性?感的肌肉在襯衫下若隱若現。
一行人?都或多或少地去看他,一些小女生甚至臉紅了。
“你穿成這樣看秀?”陳薇奇很想說不太合適,很像保鏢。雖然沒有哪位保鏢會穿六位數的手工定製,也沒有哪位保鏢會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場。
莊少洲把眼鏡戴上,又?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個?黑色口罩,戴上,陳薇奇不懂他要幹什麼。
“你幹嘛啊……”
莊少洲輕描淡寫?,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當你的保鏢。你放心,我會盡心盡責。”
想來想去,保鏢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並且可以——隨時隨地觀察陳薇奇的動向。
“??”
陳薇奇那張花一樣的臉頓時扭曲。
……
空間寬敞舒適的房車內,氣氛詭異,往常散發著清冷馨香的車內,此時被一股陌生的氣息侵佔,屬於男人?的。
陳薇奇環抱雙臂,一動不動地坐在專屬沙發椅上。抱臂的姿勢在心理學上是一種防禦性?的動作,表示她現在很不信任周圍的環境,感覺到侷促,或者不安全。
她從?上車起?就沒有換過姿勢。
陳薇奇忽然偏過頭,不冷不熱地看向那個?攪擾氣氛的男人?。一米九的大高?個?,又?精壯,溫貴斯文?地坐在那,也足夠讓寬敞的空間壓迫成小小鴿子籠。
“你好歹也算個?公?眾人?物,你就不怕被人?認出來?”
莊少洲不以為意:“我戴了口罩和眼鏡,再者你邀請了那麼多名人?,誰會去關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保鏢。”
“話?是這麼說,不過……”陳薇奇蹙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莊少洲扯下口罩,對陳薇奇溫和一笑:“陳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
他還演上了!
陳薇奇拿手指甲摳沙發扶手,柔軟皮質“嘎嘎”作響,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放低了聲音,眼也低垂,“莊少洲,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我說過你可以對我放心……如果你是………”
“沒有。tanya。”莊少洲溫柔地打斷她,不准她把攪擾興致的話?說出口。
“我很放心你。不是因為這個?。”他漫不經心地換了個?姿勢,手指動了下,似乎有點想抽菸。
一番藏頭掐尾,霧裡看花的對話?,其他人?或許聽不懂,但他們兩人?再清楚不過。
陳薇奇:“你可以光明正大陪我一起?。我不會拒絕。”
莊少洲深深看了陳薇奇一眼,唇邊盪出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不用,tanya,扮成你的保鏢我覺得還不錯。”
莊少洲起?初是有“監視”的意圖,但現在,他體會到了另一種趣味——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扮陳薇奇的保鏢,總像是某種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