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ya?死女人來了?”
易思齡一驚,猛地回頭,她的眼睛是過濾器,醜的土的裝腔作勢的壓根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她都不用問,一眼就看見陳薇奇。
女人本來就有一米七,踩著高跟鞋更顯高挑而修長,一襲流光溢彩的藍色長裙貼合著她性感的身材,高開叉,深v,收腰,沙漏般的曲線被勾得淋漓盡致,何況還有各種昂貴的珠寶加持,整個人閃耀得就像是…
來搶風頭的。
易思齡撥弄著腕上的鑽石手鐲,冷笑一聲,一骨碌站起來,徑直往陳薇奇那走去。被甩下的幾個女孩面面相覷,知道這兩人又要明爭暗鬥一番,不願錯過這場熱鬧,都跟著去。
陳薇奇彷彿有預感,笑著回過頭,於觥籌交錯中對上一張驕縱的漂亮臉蛋。她舉起手中的白葡萄酒,隔空揚了揚。
易思齡走過來,優雅地對其他幾位客人說了句“不好意思,借tanya一用”,隨後拉著陳薇奇的胳膊,朝安靜的地方走去。
“喂,拽痛我了。”陳薇奇懶洋洋地說。
易思齡狠狠掐了一下,陳薇奇痛得出聲,她這才悠閒鬆手,“別介意,我就是看見你來太高興了,寶貝。”
陳薇奇就當自己被貓咬了一口,揉著手臂,懶得和她玩口蜜腹劍,“你發什麼癲。”
易思齡怒瞪她,“你發癲吧,今天是我的場子,你打扮得這麼靚做什麼?你要搶我風頭你直說,別弄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我真是瞧不起你。”
陳薇奇笑,說她怎麼就搶風頭了。易思齡鼻息裡哼出一聲,“一個小酒會,我邀請函裡都寫了,dressde是雞尾酒禮服,你穿什麼走紅毯的高定,一身珠光寶氣,你這不是要搶我風頭嗎?”
她指著陳薇奇食指戴的魚尾戒指,是蕤鉑還未公佈的高珠系列,批評說:“浮誇。”
陳薇奇把戒指取下來,拉起易思齡的手,就當賞給自己的小貓,“行了行了,拿去玩。”
易思齡挑眉,欣賞著陳薇奇進貢的魚尾巴,這才舒服了一點,“我戴著就是比你洋氣。”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易思齡收了手指,視線這才掃過陳薇奇那頭長度剛好在頸部中間的新發型,其實也沒多短,還以為短到耳後根了,“上次不讓我找你,我還以為你剃度了見不得人,搞半天也沒多短,一些人傳來傳去就差傳你日日以淚洗面了。”
陳薇奇輕笑,“那天我心情不好,你來找我也只會捱罵。”
那天她和陳北檀吵了一場惡架,整個下午把自己鎖在家裡,誰也不想見。
易思齡果然瞪她一眼,“你別以為你失戀了我就會讓著你,你和馳仔怎麼鬧成這樣啊,我前幾天在澳門看見他了,瘦了一大圈,都快脫像了,到底是你甩他還是他甩你?神經病吧,你兩人感情這麼好,無緣無故分什麼手啊。”
他們都是讀的同一所高中,而且還是一個班,沒有陳薇奇這層關係,易思齡和周霽馳也是好朋友。
陳薇奇分手的訊息一出,易思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