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大風 心情 該來的都來了
金兵二度再南下,
兵鋒似乎不犀利。
李綱用計燒敵營,
蔡京臨終託家小。
李綱用軍隊的八百里加急給我送來密信,信中用命令的口氣讓我提供糧草和銀錢。剛回中樞屁股還沒坐穩就開始囂張了,我是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看不慣李綱了,我都想給他兩嘴巴。
我沒理會李綱的來信,我知道金國以前都是佔了便宜才走的。這次想直接要錢,我們不給,那正好給了他們出兵的理由。金兵南下只是時間問題了。
身在其位,自然要謀其政。我又開始了籌集糧草和銀兩的事了,這次俞家大義帶頭捐了十萬兩銀子和八百擔糧食,一些小門閥也跟著捐了一些,我好歹是湊齊了李綱給我報的數。
但是梅偉劍這個狗日的竟然裝都不裝了直接帶頭不捐,還放話出來說蔡京失勢,我的官職也要不保了,給我交了,再來一個新的轉運使,他們又要再交一遍。
我真的想帶兵衝到宣州去,砍了這個狗日的傢伙。但是,現在朝局不穩,他也沒說錯,一旦朝廷裡沒有人幫我說話,我還真的會被一擼到底。那我辛辛苦苦打造的杭州城和江南東路就徹底的和我沒關係了。
雖說我還能躲在俞家,但是我一旦去俞家避難,那三妹的臉往哪裡放?想到這裡,我也只能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假裝不知道他帶這個頭,袖子一甩就讓這件事過去了。
這段時間唯一的安慰就是俞法晨送來俞家家主俞書翰的密信,信裡直言不諱:現在也是俞家生死一線的時刻了,俞家願意把身家壓在我的身上。所以,俞法澤過幾天就會來杭州。
雖說這是一個安慰,但是俞法澤來怎麼看怎麼像是來控制我的。難啊~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啊。
果然沒出幾日,金兵就用一支號稱十萬的騎兵一路南下了,軍報傳來我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我當即找來劉文海、俞法晨,當然還有俞法澤。我把軍報遞給他們後喝了一口茶說道“這次金兵的兵鋒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犀利了啊。”
“肯定是李綱練兵有成,看來這次能贏。你不是和李綱有交情嗎?現在你應該馬上聲援李綱。爭取這場仗打贏後進入中樞。”俞法澤一個五品散官竟然對我一個實權三品官用命令的口氣。
“於國於理,江南東路都應該支援朝廷打贏這場仗。現在不是考慮拉幫結派的事情吧。中散大夫不要再說這種於國無益的話了。”我委婉的提醒著俞法澤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辭。
沒想到我這麼客氣的提醒卻把俞法澤給激怒了“你搞清楚,你在江南東路的根基是俞家。俞家要你往東,你就只能往東。”
俞法晨連忙過來勸架被俞法澤一把推開“你一個妾室生的庶子,給我滾開。”
就在我緊握拳頭,李青在門外就要忍不住衝進來的時候,三妹一身戎裝佩劍走了進來。
三妹一進門我真的恍惚了,如果不是她開口說話,我怕我真的會把三娘兩個字喊出來。
“我已經備好飯菜了,大哥一起吃點吧。吃完再商量。”三妹語氣溫和,但是眼神卻有殺意,這種殺意讓我特別的痴迷。
俞法澤冷哼一聲就走了,俞法晨笑著給三妹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關鍵時候還是三妹能鎮住這個吃白食而不自知的傢伙。”
當天晚上我和俞法澤兩人都寫了一封信給俞家的家主俞書翰,把信寄出去後,我覺得有些怪怪的,細想以後才發現我一個朝廷命官施政還要去問一個門閥的家主,這和我在書裡讀的好像不一樣啊。
好在俞書翰對我還算信賴,回信讓俞法澤少給我提意見,我才稍微心裡踏實一點。
每天都有軍報傳來,今天則一連來了兩封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