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陰風 心情 嘆息
王貴誣陷岳家軍,
秦檜一句莫須有。
將軍屈死天下驚,
流言滿國民心動。
我這邊事情也不多,完全就是和段正風耗上了。每天都有一些零星的戰鬥,更像是交戰雙方相互有默契做出一點樣子,好給各自的皇上一些交代。
一直也沒有找到一舉擊潰叛軍的方式,我也很是焦急。我自然是想快速結束西南這邊的麻煩好回臨安,但是職責告訴我,我不能輕舉妄動。我一旦離開了這裡,自己被問罪還是小事,真的讓叛軍牽制住了潼川府路,那就真的有可能讓北伐的根基全毀於一旦。
我讓俞家兵帶著我的密信趕回臨安,讓劉文海面聖力保岳飛等一干人等。同時,吳其平也被我趕回了臨安,我拜託他去找吳貴妃,現在能救這些人的人裡也就只有吳貴妃是最靠譜的一個了。
等待的時間讓我很焦慮也很恐慌,我只能靠著時不時帶兵去衝殺一番來緩解自己內心的壓力。
我頻繁的出現額讓對面的段正風抓住了機會把我給埋伏了,好在親兵營的傢伙帶著我衝了出來,回來一清點,帶出去兩百人,回來的不到五十人。
而我也摔斷了一條腿,看來現在可以安安分分的躺著了。一連一個月都沒有臨安的訊息,我也只能透過不斷地寫奏摺來緩解自己焦慮的情緒,只是我的奏摺都沒有迴音。
這天我拖著我的斷腿固執的在營地裡轉悠,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像是有馬隊朝著大營這來的,我循聲望去,是吳其平、俞家兵還有劉文海。
幾人看到我,也是連忙下馬,架著我就回到了主帥的中軍帳。把我三人按到了床榻上後說道“什麼情況?劉文海也來了。”
吳其平看了看劉文海說道“要不還是你說吧。”
我看向劉文海,劉文海眼神迴避。
“說,到底怎麼啦。人還活著嗎?”我生氣的吼了起來。
劉文海坐到了馬紮上,低下了頭。從他的口裡我也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岳飛被十二道金牌才催回來,聖上本就起了戒心,然後在有一幫子主和派的傢伙四處造謠說岳飛要造反,陛下盛怒之下下令徹查。
結果這一查還真把岳飛造反給辦成了鐵案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人物就是岳飛的一個叫做王貴部將,這人身份極其突出。他既是岳飛的結拜大哥,也算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在軍隊中聲望頗高。而他在岳飛入獄後,卻是第一個在公堂之上舉證岳飛造反的人。
劉文海說到了這裡就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你沒去見陛下嗎?還有你,你沒去見吳貴妃嗎?”我看了看劉文海又看了看吳其平。
“貴妃娘娘說天心難測,讓國公爺好好平叛。”吳其平也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滾,你們都給老子滾。”我朝著吳其平和劉文海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吳其平和一直守在門口的俞家兵都退了出去,帳內只剩下我和劉文海兩人了。
“我去見了聖上了。”從劉文海的聲音中我聽出了無奈,“岳飛是不是真的造反,在聖上心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聖上感覺到了這些統兵將領對皇權的威脅。”
“威脅?要是把汴京城給收回來了,他再來說功高蓋主的話。現在汴京城唾手可得,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退兵了。還把北伐的將領全部下獄。他腦子有病吧。”我朝著劉文海破口大罵,他知道我不是在罵他。
“起初我也不明白,但是後來我明白了。你想過沒有,宋徽宗和宋欽宗都還在汴京城內啊。汴京城收復了,這兩位怎麼處置?岳飛可是高喊著迎宋徽宗和宋欽宗回朝的,這兩位回朝了,那臨安城龍椅上的那位又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