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事情現在只有我能幹。因為只有我能無條件的支援兩位將軍。劉文海還說了另外一件事,西南的大理一直都是我們的附屬國,近年來歲貢也斷了,還時不時的騷擾邊境。
只是劉文海的話沒有安慰到我絲毫。
這日,家丁送來一封信。我開啟一看,竟然是武松寫給我的。信紙上也就九個字:六和寺相見,隨時恭候。
我沒想太多,只是以為會是故人有事相托便一人一騎直奔六和寺而去了。
當我來到武松的禪房前時,確發現大門緊閉。
“你就坐在門廊吧。我說過此生不必再見了。”禪房內傳來武松的聲音。
“松哥,找我來不會是逗我玩吧。我最近心情我可不是很好啊。”我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你的事我聽說了,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三娘也好,三妹也罷,你們的緣分都盡了,既然緣分盡了就不用過分的糾結於過往的種種。該放下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遲早要放下。與其讓自己痛苦,不如主動放下,求一個自在。”在我的印象中武松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難道出家真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性嗎?
我有些無言以對,禪房內武松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公孫勝上次臨走之時和我說:戴國公啊,戴國公,最終一切都成空。我覺得他說的不對,最終成不成空在於你想要的是什麼,還有你是怎麼做出的選擇。”
我依舊沒有回話,只是在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從失去三妹的情緒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大師今日教誨,在下銘記於心。只是不知大師為何不願相見。”可能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對武松的稱呼也變了。
“何為行者?雲遊天下者。為何而行?看盡眾生相。為何要看盡眾生相?只有見眾生相才能得無相。我已經看盡了眾生相,何必再於施主相見呢?”這次的聲音顯得有些空洞。
“多謝大師賜教,在下告辭了。”我恭敬的朝著禪房的門口行了一個禮,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了。
一個月後,張浚、岳飛、韓世忠等人主導的北伐開始了。朝野也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只是我軍北伐的第二天,西南就傳來訊息:大理國五萬兵馬反叛正在攻打潼川府路,臨近三路無固定駐軍,只有零散的城防軍可用,朝廷繼需一人前往平叛。
前往潼川府路平叛大理滿朝上下都知道是一個費力不討好,還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差事,連續幾日都沒有人願意主動前往,就算是宋高宗點將前往,被點名的官員是會莫名其妙的生病。
無奈的宋高宗又只能想到我了。這次我依舊是爽快的答應了,為了幫我能完成這次平叛的任務,宋高宗和吳貴妃還特意安排吳其平作為我的副手隨我一同前往潼川府路。
因為知道那裡只有城防軍可用,我這次也同樣帶上了我的親兵營。
我穿上了那套鎖子甲,在宋高宗的目送下出徵西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