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讓你假意投誠,暗插入我們的內部尋找機會救出你們的同胞們,我說的對嗎?”
疾風所言可謂分毫不差,這讓蘇小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承認,臉上表情掌控的非常到位,詫異與無辜交織,一副大人我冤枉的神態。
而在須臾間的冷靜思考後,蘇小布篤定這一切都是疾風的臆想之詞,雖猜的很準但自始至終都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將假設說成肯定的事實,無非就是想咋唬他,讓他心虛露出破綻。
心不虛者坦蕩蕩,心虛者戰兢兢。這套路蘇小布熟,以往審問嫌疑人時,他也常用此種的手段。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詐降?武衛國剛才可是明著要殺我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疾風隊長您也是親眼所見!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他一槍給崩了!我怎麼可能和他有勾連?還有您說我要救那些苦力,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們現在個個都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您剛才也看到了,那瘋狗一樣的唐無敵是真下死手啊,差點沒把我掐死,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現在已經埋土裡了!”
蘇小布一臉委屈巴拉,就差沒哭出來。
訴苦完後,他的餘光瞥見一下疾風與將軍,這二人神色依舊淡然,絲毫沒有要反駁他的意思,如此反應更讓蘇小布有底氣了,確定這就是在套路他。
於是他更囧著一副嘴臉,試探著用雙指輕輕的撥開了脖頸上吉安娜女士的劍,而後繼續道:“我可以真心實意想要投入將軍的麾下,昨天聽了史隊長的一襲肺腑之言,我是受益良多。現在終於想通了,他說的沒錯,現如今世界大亂、風雲四起,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正所謂強者為王,誰能抓住機會誰就在新世界成為人上人!我是識時務者,因此我真心投誠,希望能夠投身將軍麾下,幹一番大事業!望將軍收留!”
聽到這,疾風突然拍案而起,怒斥道:“還在這演?戲精上身啊你!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們的鬼把戲嗎?”
疾風不依不饒,被“冤枉”蘇小布不再沉默,怒而反駁道:“疾風隊長,你有什麼證據就判斷我在演戲,有拿自己命演戲的嗎?”
“方才在雨林中,我分明看到你對那武衛國恭敬的行一軍禮,還想狡辯?”
蘇小布心頭一涼,果然還是被看見了,他真是後悔死了,但片刻後他又冷靜了下來。
“就因為這?在我們Z國這叫禮節!我與他雖是生死之仇,但畢竟是一國同鄉,況且他還是少將,是值得敬重的人!出於同鄉之誼和對軍人的敬意,送他走之前對他行了一軍禮,難道這也有錯?”
蘇小布滿嘴胡謅,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疾風對他的詭辯非常惱怒。
正當他準備再次發難時,蘇小布可沒有再給他說話機會,而是轉向將軍反問道:“將軍,難道您的隊伍裡都是這樣不近人情、嗜殺成性之人嗎?除了斷人脖頸、砍人頭顱就一點不講仁義道德嗎?Z國有句老話,不施仁義無以得天下,如果您手下都是這樣的人,那您乾脆現在就把我殺了吧,你們成不了大事!”
蘇小布擲地有聲,這段“肺腑之言”竟讓將軍陷入了思忖之中
“放屁!”
面對蘇小布的詭辯,疾風惱羞成怒,當場就拔出了刀要將蘇小布砍了,但最終還是將軍拂手止住了。
“將軍!”
“好了,收了!”
將軍突然眸光犀利,一眼就讓疾風愣住了,他一臉不甘與憤恨,但最終還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