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琉酥眨了眨閃亮的美目,好奇問道:“可以嗎?”
怒容轉為和藹的微笑。
琉酥嬌軀一顫,瞬間起身行禮。
“琉酥見過副院長。”
“你們呢?”她掃過眾人。
“見過副院長。”
……
“不介紹一下這二位嗎?”
琉酥笑著轉頭看向末,“這位是我的夫君,名為……”
“你為何名?”
末:……
末十分無語,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就在那裡亂喊,還有這群沒腦子的東西,瞪我幹什麼?瞪我她就是你的了?
末並未回答她的傳音。
躬身行禮道:“前輩,在下名為罔千秋,身邊這位是……”
“對,我的夫君,罔千秋,那個小傢伙,是我們的愛情的結晶,也就是我們二人的孩子。”琉酥故作嬌羞,齒咬紅唇,擺弄著手指,看向二人的目光都變得柔情了許多。
眾人:?
“你是我孩子!”央流花大喊罵道。
“這樣與母親說話可不好哦。”瞳孔粉光閃爍。
忽然,一隻手扯住琉酥的臉頰。
“抱歉二位,此女缺少管教,害得二位被脅迫至此地,還請與我進入我們柳倩院,讓我想二位賠禮道歉,盡一盡地主之誼。”
女子賠笑,看向二人的目光帶著些許歉意。
“這幾日他可沒少調教我,哼,我知曉的,不知曉的全都齊上陣,苦的明明是我才對。”
眾人:?
末再次行禮,面露難色:“感謝前輩心意,但我二人還有要事,不知能否下次再來?”
琉酥急迫,大聲說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副院長!”
末:……
楚辭月:……
“你這丫頭再不閉嘴我就把你嘴縫起來!”楚辭月瞪了她一眼。
“那你縫吧!反正我夫君也不需要我用嘴!”
楚辭月一個踉蹌險些從半空跌落。
隨後,她一把抓住琉酥的藕臂,白晝忽現流星。
“給我滾!”
楚辭月深呼吸,整理了一下心情,再次笑道:“閣下,不如在我柳倩院暫歇幾日?”
末有些遲疑,他並不想去,畢竟對方的目的他並不清楚,但若是再推辭,恐怕對方真會將他當做先前琉酥所說。
他看了一眼央流花,隨後說道:“那就勞煩前輩了。”
“無礙,這丫頭總是會惹些事,我已經習慣了。”楚辭月觀察著末,她想不明白為何會男子能夠在琉酥的魅惑下毫無波瀾。
“似乎沒有問題,難道是不喜歡大的?”她看了一眼央流花。“似乎也不對,這小傢伙也沒問題。
難道是有什麼心智類的寶物?但這似乎更不對了,心智類的寶物只能抵禦幻境等等,但琉酥是勾起心底最純粹的慾望,為何這傢伙抱著琉酥還有些排斥?
院中並非無男子,但無一例外,見琉酥,如失心智。
更何況,若換做一旁的這些傢伙,恐怕這輩子,衣物不更,水不近身。”
楚辭月越想越氣,短短十數年的時間,許多人被琉酥禍害,正常人因其變得不正常!
甚至有家族勢力前來興師問罪,但又無力反駁。
外界已傳,進柳倩院,享愛而不得之苦。
可謂是,相貌越佳,痛苦越深。
即便如此,仍有源源不斷的人前來請求進入。
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為了修煉。
“小友請。”楚辭月側身邀請。
“前輩先行,在下身為晚輩,豈有先行之禮。”末謙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