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掌心被掐的紅紅的,她肯定不能忍,雖然她並不疼。
於是,君子離的掌心,手臂就又多了一片青青紫紫,目測顏色又深了。
不過,君子離倒是毫不在意,絲毫感覺不到痛,似乎還有點享受。
這次坐他旁邊的是月池,對於他倆的暗中較勁,他自然是看到了,他向來清冷的眼神,不由也多了一絲笑意。
等了一會,菜上齊了,眾人開始動筷。
牛媛媛看著他們優雅的動作,心中的自卑再次升起,雖然一旁有祁湛跟她說話,她還是覺得很自卑。
對於她心裡在想著什麼,林煙他們自然是不知道,同樣也不關心,他們只是看在她是祁湛的妹妹,才會與她說話。
倒是林煙旁邊的祁飛感受到了,牛媛媛那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他眼眸眯了眯,繼續低頭吃飯。
用完飯後,他們開始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然他們也只是提個意見,畢竟這是人家家裡的事,再者要不是祁湛在這,他們也並不熟。
祁湛提議將牛媛媛父親在外欠的債還掉,將沈家的聘禮退回去,因為牛媛媛的父親最開始想將女兒嫁到沈府去,就是因為在外面欠了一大屁股債。
林煙不贊同,認為這是治標不治本,將錢還上,的確可以解了當前的困境,但是那人嗜賭成性,並不會改,下次在欠下一屁股債怎麼辦?
祁湛略一思索,的確是,是他想的不夠深。
牛媛媛瞥了一眼侃侃而談的少女,眼中的羨慕更甚。
她也想像她一樣,被一群天之驕子給圍著。
祁飛眼神動了動,又將頭低了回去。
最後幾人決定先去見見牛媛媛的父親,試試他的態度,再做打算。
牛家。
“還知道回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逃婚了。”
牛媛媛剛進門,一個瓶子便朝著自己飛來,她臉色唰的變白,一時忘了反應。
好在她身旁的祁湛反應速度快,將牛媛媛拉到了自己懷裡,才避過那砸過來的瓶子。
牛父見牛媛媛敢躲開,這才注意到了她身後的幾人,他目光不善的打量了幾人一遍。
呵斥道:“怎麼,還在外面找幫手了,能耐了,敢反抗你老子了。”
牛媛媛靠在祁湛懷裡,將頭低下,臉上盡是羞辱。
祁湛上前一步,將牛媛媛護在身後,“牛叔,幾年沒見,脾氣還是這麼暴躁。”
牛父狐疑打量了少年一遍,眼神微眯:“你是祁湛那小子?”
祁湛笑道:“牛叔好眼力。”
牛父神色變了變,開口道:“這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個小輩來管。”
祁湛神色不變:“媛媛是我妹妹,我管得。”
牛父眼神逐漸不善起來:“祁湛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閨女就算我叫她嫁條狗,她也得嫁,我是她老子。”
現在,牛父是看出來了,這幾人就是來給那死丫頭撐腰的,知道他將死丫頭嫁給沈府那個殘廢。
風亦幾人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開口,他們不能越過祁湛去跟那人評理。
祁湛冷了臉:“你枉為人父。”
牛父眉目不善:“老子供她吃供她穿,想讓她嫁誰,就嫁誰,你管不著,你再不走,別怪老子不客氣”
說著,他揚了揚,自院中搬起的凳子。
牛媛媛嚇得身子直直往祁湛身後鑽,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回到祁湛家裡,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祁湛,因為那人就是個莽漢,滿口汙言穢語,他們一時無法辯駁。
他們自小哪跟過這種人打交道,今天他們算是開了眼界。
牛媛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