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這紋理後瞪大眼,一時間有點欣喜無比,愛不釋手。
許若谷見了也連忙湊過來,眼睛直勾勾看著挪不開。
“你個藝術生,一邊去。”許灼嫌棄道。
許若穀道:“不是,我爺爺喜歡收集刀劍,我自小跟著也喜歡。這麼漂亮紋理,看樣子不是國內風格,好像是國外的。”
“對,這是國外的貨色,國內古代鍛打折疊紋不是這樣的。”
“許哥,你這是……還給我?”梁大曉欣賞完了問道。
許灼聽得出來,他有些不想給了。
反正自己也沒要。
“不是還你,我也沒想要,就想看看這東西里面的紋理到底怎麼樣,過過眼癮,我壓根兒不喜歡這種小刀子。”
“嘿,謝謝許哥!”
梁大曉走了,捧著個彈簧刀就跟寶貝似的。
對於一個小學文化的人來說,哪裡知道酸浸。
他只覺得許哥會法術,一下把刀子變出了這麼好看的花紋。
“這郭昆是個人物,梁大曉和孟錢多品性比很多人都好,就是吃了沒文化還有時代環境的虧。”許若谷感嘆道。
她自己都沒發現,這語氣和許灼已經很像了。
“人壞可以,但一定要有腦子。郭昆可能是一個典型的壞卻清明的人。他也不希望自己身邊的徒弟,一個個隱藏很深野心很大。他自己有家有業不缺本事,要徒弟就是忠誠第一,能力第二,這是個硬道理。團隊中一切能力的發揮,都是建立在信任基礎上的……嗯?這玩意兒怎麼又來了?”
兩人準備轉身回去時,就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跑了過來。
“許灼同志,我叫王萱芝~”
見來人,許若谷抱著手皮笑肉不笑道。
許灼無語了,這特麼還真遇上隔壁老王了。
“許灼同志,還記得我嗎?”王萱芝走到近前,帶著笑問道。
目光淡淡瞥過許若谷,就跟挑釁似的。
許灼點頭道:“王萱芝王同志,你這麼漂亮開朗陽光向上的姑娘,給我印象很深刻啊,我當然是記得的,這次來是有什麼私事嗎?”
“不不不,皮穿在身上,只有公事,是隊長派我來的。”
“我猜猜,五村集鎮整改受到了阻滯,東蔡村不同意。”
“對,東蔡村只想建一個公廁,還找不到會修公廁的人。”
“理解,畢竟市裡面也沒幾個公廁。”
“但不管怎麼說,公廁是答應下來,就是全部建水泥場地這個……村委書記的原話是,他不信天授村能有錢幹這事。”
“嚓。”許灼臉有點黑。
按目前情況來看,還真沒錢搞好,但搞一搞還是可以的。
忽然,許灼想到了一件事,他笑道:“飯要一口一口吃,我跟你說,我們村正好有可以修公廁的工程隊。”
“真的?!”王萱芝瞪大了眼,既激動又有些難以置信。
許灼也不說什麼,就讓她看旁邊一大群在修建十七號庭院的建設生產組。
王萱芝愣了愣,連忙跑過去。
走了兩步退回來,拉著許灼衣角往前拽。
許若谷平靜臉孔,抱著手跟著。
反正也就十來米,幾步路的事。
“這是在造房子吧?誒呀,這誰啊,竟然還用造工程的石頭來造牆。這是典型的享樂主義,我要向你們村委反映。”
許灼道:“我知道是誰。”
“是誰。”
“這人和我同姓,人稱許三痴子。”
“許三痴子?這怎麼聽著耳熟呢……”王萱芝想了好久忽然一愣,然後插著腰生氣地看許灼:“許灼同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