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帶著滿心疑惑踏入了傳送門,只見門後是一片宛如月牙的湖泊,周圍佈滿了近人高的蘆葦叢,深邃未知。而天空中一輪皎皎明月高照,不僅將蘆葦叢的的深邃壓下,更是照亮了中心的月牙湖泊,湖泊邊上一棟木屋聳立,而從木屋延伸至湖泊的木橋上,一個人影獨坐在橋邊提著個酒葫蘆喝著小酒。
風蕭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第三層的守關人,於是快速踏上木橋,想要先和對方打個招呼。待走至近前,風蕭終於看清守關者的面容,一身簡單的棕色偏黑型大衣,頭上長髮簡單束起,連個頭冠都沒有,這身簡單的裝扮再搭配那人刀削般的面容,小酒一喝,憂鬱的氣質中帶著一抹灑脫,完美地滿足了風蕭幻想中的浪跡天涯的刀客形象。只是不待風蕭開口,守關者已經起身朝風蕭走來,嘴裡似乎開玩笑地問道“你能捉得住風中的刀嗎?”
來者正是風中捉刀,風逍遙!
只見風逍遙越走越快,忽然之間氣勢乍起,披風飛揚,長髮亂舞,還未等風蕭反應過來,風逍遙已欺至身前,而風蕭只能憑藉本能反應將手中長刀豎起,只聽鏗鏘一聲,手中長刀應聲而斷!
不待風蕭穩定心神,風逍遙繼續發動猛攻,一招一式不摻雜任何內力,純粹以技巧壓制功力不足的風蕭,而風蕭面對如此猛攻,根本來不及思考其他任何東西,只能將心思全部集中在手中斷刀,完全是人隨刀走,一舉一動與其說是被本能驅使,不如說是被眼前之人操縱。每一次揮刀都是為了不讓眼前之人刀刃加身,每一次挪步都是在眼前之人的逼迫下進行,風蕭就像一個木偶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瞭解一切的風蕭剛開始還十分不服,想著乾脆擺爛算了,反正也打不過。只是每當心神放鬆之時,都有一股深入骨髓的殺意刺入腦海,在這股殺意的刺激下風蕭的身體只能做出反擊,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嘴上叫著不喜歡,身體卻是很誠實。
這種情況持續了好一會兒,風蕭終於轉變心態,有一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像那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盡情享受。於是風蕭不再想著擺爛,不再想著對抗,而是跟隨風逍遙的步伐,躲避他的快刀。終於風蕭悟了,眼前之人並不是玩弄他,而是在調教他,(我靠怎麼感覺更變態了!)
開個玩笑,眼前之人,每一招都在卡在風蕭的極限,讓風蕭必須使出全力,但是卻又始終突破不了,而在這種情況下,風蕭能做的就只有全力避讓,防禦,在這種避讓防禦之中,風蕭終於體會到眼前之人的刀法步法,慢慢的風蕭的動作越來越趨近風逍遙,兩者就像照鏡子一樣,一樣的揮刀,一樣的騰挪,而風蕭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一開始風逍遙要斬斷自己的刀,因為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跟得上眼前之人的快刀,也只有這樣自己的佩刀才能變得和像風逍遙的佩刀一樣。
然而就在風蕭漸入佳境之時,眼前之人居然抽身離開,這種感覺就像那啥的時候,好不容易我想配合了,苦盡甘來了,馬上要高潮了!
那個人提褲子跑了!
我去******!此時的風蕭腦子裡只有一堆電報聲,呸!渣男!
當然就算心裡面再怎麼不爽,再怎麼憋屈,我們的風蕭小哥依舊是個儒雅的翩翩公子,不能爆髒話,要有素質。風蕭感受著眼前之人如淵似海的聖者氣勢,非常果斷地將嘴邊地話憋了回去,然後恭恭敬敬地說道“多謝前輩傳刀!
風逍遙負手在後,又喝起了小酒,邊喝邊說道
“小子你天賦不錯,有我當年的風範,現在是你該做抉擇的時候了!”
風蕭疑惑開口“什麼抉擇?”
“自然是你要不要加入天下封刀?”
“天下封刀不是號稱刀者共同修習的聖地嗎?怎麼也要招攬打手麼?”
風逍遙瞥了一眼風蕭,給了他一個白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