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就怕了?你個傻妞要是做不到放下,被人或獸切片是早晚的事兒畢竟這個世界,什麼亂七八糟的異能都有,學不會遺忘,放不下妄念……”變異鼠兔對著寧圓珠舉了舉手中的高階藥植,惡劣一笑,將其塞入口中。“就等著被人或獸吞食入腹吧。”
寧圓珠聽完變異鼠兔的話,臉色變得蒼白。她知道變異鼠兔所言不假,在這個充滿危險的末世,若是無法放下過去,她遲早會淪為別人的獵物。
“醫鼠前輩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哦,是嗎?那我就敬請期待?”
“敬請期待。”
寧霄看著一滿眼惡劣,三臉凝重的一人三獸,感覺自己是個外星人,與他們格格不入。
十多分鐘下來,他只看到他龜兄的鼠醫朋友“吱”一聲,他閨女就換個表情;鼠醫朋友“吱”一聲,他閨女就換個表情的。等對方“吱”過癮了,他閨女也把喜怒哀懼表演了好幾輪。
“圓圓,你……沒事兒吧?”
“爸,我沒事兒,我就是……”就是想爺爺了。
可是我再也不能隨便想他了……
“哎哎哎,圓圓乖,不哭,咱不哭。爸在呢,爸一直一直都在。”寧霄將坐起身的寧圓珠摟入懷中,用他哄了對方十多年的“絕活兒”輕哄對方。
感受著對方一成不變的溫慈語氣,寧圓珠靜靜地平靜了下來。
“滴滴滴,滴滴滴……”
“爸,凌晨四點了?”聽到她的起床鬧鈴,寧圓珠一臉懵逼。
看著恢復了些許活力的閨女,寧霄微微一笑。
“圓圓,早啊!”
“可是爸,我沒吃晚飯……”
寧圓珠話落,她的肚子適時打鼓。
“要不咱們喝管營養劑?”
“可我……”寧圓珠話說一半,出走的腦子終是浪回她腦闊了。她一個側翻支起腰肢,再一個助力,彈射直立,“哇啊啊!我的烤鵝啊,你可得堅持住啊,千萬別變成烤炭啊啊啊……”
寧霄滿臉慈愛地看著跑成殘影的閨女,發出爽朗的笑聲。
然後就被變異鼠兔一臉受不了樣地塞了棵它催發的高階藥植。
“……不是,鼠醫前輩,我沒病。”
“吱。”拿著。
不愧是能教出傻妞妞的父親,一整個大憨批。
“霄小子,長者賜,不可辭~”
“啊?”
“老婆紙說長輩給你,你吖就收著,個大文盲~”
寧霄看看氣呼呼的刺刺,又瞄瞄滿眼揶揄的變異鼠兔,小心翼翼地接過對方手中的高階變異藥植。
“謝謝醫鼠前輩。”
“吱吱。”不用謝。多吃些,補腦。
這邊長輩慈,晚輩禮。
“囊坑”那邊,寧圓珠和龜龜在瘋狂辯論尊老愛幼。
龜龜要求寧圓珠尊老,寧圓珠要求龜龜愛幼。
各執一詞,瘋狂搶食。
吃飽喝足,滅火拆房。
龜龜背上收穫,馱著兩人一植,慢悠悠地往河岸邊的蘆葦蕩走去。
他們一家四口所過之處,只要是可食用的,都無一倖免,通通進了龜龜背上的大薄皮石箱中。
七點半,“土匪”一家回到變異鼠兔搭建的植物藝術涼亭,寧圓珠再次化為食草動物,眼淚巴撒地啃完了十幾株變異鼠兔催發的變異藥植。
藥到病除了一半,到了變異鼠兔與寧家四口的分別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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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友們,新弄了個封面,大家看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咱們再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