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傅清的話說得很對,以這樣次等的兵器,怎麼可能征戰沙場?雖說兵器對於將士們,只是輔助的工具,但是一決勝負的時候,也起著關鍵性的作用。
“吳將軍你這是想葬送我風澤國的江山啊,你怎麼對得起‘鎮國將軍’之名!”
“錯錯錯,吳將軍你錯得離譜!”
一陣陣的罵聲圍繞著吳凌寅。
吳凌寅本來就是一個好面子的人,聽到這些聲音,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特別是當看見以前對自己阿諛奉承的人,轉頭對自己怒罵指責時,情緒抵達了巔峰。
“閉嘴!你們懂什麼!”
“這麼多年了,憑什麼我拿命上陣殺敵,你們卻在皇城享受生活?”
“我將武器換掉了又怎麼了?我鎮守邊疆五年,哪有敵國敢來襲?”
吳凌寅不知悔改,一副‘只要有我坐鎮風澤國邊疆,就無人敢犯’的架勢。
文臣聽了他那些居功自傲的話後,一個個炮語連珠,氣得臉紅脖子粗。
“有勇無謀的武夫!真當自己是蓋世英雄,無人可敵嗎?若不是陛下的智勇無雙,就憑你?豈能鎮住如狼似虎的外敵?!”
“哪一次作戰,不是軍師替你出謀劃策,光憑你一人,豈能護住我風澤國江山!”
“是啊!愚蠢的武夫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但凡這批次等兵器流落到軍營,只怕不出半年,便有敵軍來襲……”
“糊塗啊,中了敵國奸計還不自知!以次充好,私造兵器,豈是一個小小鑄造坊敢做出的大事!”
原本是個受人敬仰的鎮國將軍,而這一刻,遭人人唾棄。
“證據確鑿,吳凌寅你還有什麼話說?”安弘寒手指撫.弄著小貂的耳朵,說得不甚在意,可當他一開口,剛還喧鬧的爭吵,瞬間停息,所有人都將目光匯聚了過來。
席惜之看著眼前的場景,直嘆,吳凌寅自作孽不可活,瞧瞧如今的下場……只怕會很慘。
面對安宏寒的質問,吳凌寅再也沒有剛才的底氣。
特別是當大臣說出最後一句話後,他才明白過來,自己中了敵國的奸計。
整個人惶恐的朝著地板磕頭。
“微臣……微臣知錯……求陛下饒命啊,從今以後,微臣一定痛改前非,誓死扞衛邊疆領土。”
嘭嘭嘭的聲音,磕得非常的響亮。
可自始至終,在場擁有至高決策力的人無動於衷。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是席惜之心中唯一的想法,躺在安弘寒的懷中,席惜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沾了一點同情。
“欺負你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安弘寒用極低的聲音說道,聲音小得只有安弘寒和席惜之兩人能夠聽到。
心臟撲通一跳,席惜之愣愣的看向安弘寒。
類似於這意思的話,安弘寒以前也說過,而且每次遭人欺負,安弘寒都有幫她砸回場子。
先是太后,後是公主,安弘寒每一次都站在她那邊。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難得有這麼一個人,願意不問理由站在自己這邊。
“唧唧……”席惜之朝著安弘寒叫喚。
就算聽不懂小貂的話,可是安弘寒卻知道……這隻傻乎乎的小貂,是在表達對自己的感謝之意。
可是他要的,並不止是感謝而已。
望著那雙清澈的湛藍色眼眸,安弘寒心裡想,也許在第一次見面,已經註定了他以後的淪陷。
“來人,用繩子綁住吳凌寅的手腳。”安弘寒再次發令。
兩名侍衛手拿著粗繩上前,緊緊綁住吳凌寅的手腳。
這繩子不同於普通的繩子,乃是牛筋所製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