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眼和徐天離開封勇城的第二天,羅涇就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於是便叫來了殺罪,以及一眾由羅涇所帶來的兵卒將士,開了個會議。
這會議的主要內容便是將邪眼作為罪犯,在整個南域通緝。
而徐天在前往南域遮武城的路途之上,已然是遇到了不少帶著殺機前來圍剿徐天的魔人,但無一例外,都被徐天順手給解決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來了幾波人之後,便再無任何人敢來打擾徐天。誰人都知道,在邪眼的身邊,有一個實力極為強悍的修士,不好招惹。
這個訊息,羅涇自然也已經猜到。聯想到徐天的身份,他已經猜到了邪眼為何逃遁。
但對於徐天那堪稱瘋魔一般的想法,他羅涇是打破頭顱也想不到的,只以為邪眼是跟著老上司叛逃了封勇城,去別的城池改頭換面謀取身份去了,若是讓羅涇知道徐天真正的目的,恐怕縱然是自己出手,也要攔下徐天,將徐天擊殺。
這一場交易的背後,有旱魃佈置周全的計劃,這計劃環環相扣,哪怕有一環出了問題,都會導致計劃全盤打亂。
到了那時候,那罪名,可不是羅涇所能承受的了,即便羅涇是旱魃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將。
此時,在南域遮武城前,徐天看著這無比遼闊的城牆,粗略的看過去,都一眼望不到邊,徐天估計光是這城牆,就約莫有個百里之長。
而這百里之長的城牆之內,便是遮武城的所在之地,也是整個南域最大的城池,銀靈子的棲身之所。
在遮武城前,有重兵把守,見徐天和邪眼前來,揮動手中兵戈,將二人攔在了城牆前。
“來者何人?”
邪眼瞪了一眼那魔兵,魔皇的修為四散開來:“我是邪眼,此番前來遮武城,是為了同銀靈子大人商榷事宜,爾等可敢攔我?”
誰料,那魔兵一丁點也不在乎邪眼魔皇的修為,反而嗤笑一聲:“一條敗家之犬,也敢來我遮武城狺狺狂吠?如今誰人不知你邪眼是封勇城的叛徒?
哼,你本是旱魃的手下,被那行善積德的狗東西派來奪了我南域封勇城,而後頂頭上司又派了人,撤了你的職,如今封勇城混不下去了,又想來我遮武城討生機?我告訴你,沒門!
哪裡來的,哪裡給我滾回去,莫要再糾纏,否則老子手中長槍可不長眼!”
聽著這兵士的一番話,邪眼只覺怒火中燒,什麼時候一個區區魔兵也敢同自己這般言說了?
正欲出手給這魔兵點顏色瞧瞧,徐天攔住了邪眼,一步踏出,那魔兵尚還呆愣,卻被徐天一巴掌扇了出來,結結實實的扇在了那魔兵的腦袋上,而那魔兵的腦袋,就如同被大錘砸爛的西瓜一般,轟然爆裂開來,血汙四濺,徐天隨意的一揮手,一道魔氣擋在身前,隔絕了這些個紅白之物。
徐天冷哼一聲:“打狗還得看主人,你一個區區魔兵,怎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望你下輩子長點記性,在自己手裡的才叫實力,在別人手裡的,可都是虛幻的。”
說著,徐天的視線挪動,到了城牆之上。
在哪裡,早都站著一個魔主,正饒有興趣的盯著徐天。
“來人可是絳天大人?”
那魔主放聲大喝道,徐天一愣,自己這名號都已經傳到遮武城來了?
點了點頭,徐天回應:“正是,我此番前來有要事同銀靈子相商,還請開啟城門。”
“絳天大人前來,自然是要入城款待,只不過銀靈子大人近日諸事纏身,恐有不便,暫由我來招待二位。”
說著,那魔主縱身一躍,從十餘丈高的城牆上跳下,落在徐天的面前。
“屬下閉天恩,見過絳天大人。”
這閉天恩模樣看起來倒不似個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