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眼聞言,心中一凜,更加確信了徐天魔神特使的身份。
若是一個居心叵測,前來封勇城作亂的行魔,又怎敢這般明目張膽的,想要前去城主府?
倘若徐天真的是行魔,縱然有滔天的本領,到了城主府之中,也是任人拿捏,毫無半點反抗之力,沒有什麼白痴會如此行事。
邪眼緩緩起身,開口說道:“大人,這邊請。”
徐天束手而立,點了點頭,有著邪眼在前方帶路,眾人離開了酒樓。
隨著徐天等人離開了酒樓,這酒樓的老闆看著被開出一個天窗的酒樓,只覺欲哭無淚。看徐天的身份,顯然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這個啞巴虧,也只能由他自己吃了。
“奶奶的,這狗孫子呱佤,若不是這祖宗十八代積陰德的孫子捅出這麼大個簍子,老子至於受這委屈嗎?!”
店掌櫃心中如是想著,半天過去只覺心裡不是滋味,便離開酒樓循著方才魔兵隊長等人離去的方向而去,縱然那店小二被剁成了肉醬,他也得再撒泡尿洩氣。
徐天自然是沒有心思去在乎一個店小二,亦或是什麼酒樓掌櫃的心思,這些小人物在徐天眼裡,同螻蟻也沒有什麼區別。
一行人走在這封勇城之中,浩浩蕩蕩,認識邪眼的人,無一不感到可怕,這偌大的陣容在整個封勇城之中,可以說是實打實的橫著走,卻隱隱都以中心的那個瘦高男子為首,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不得不讓封勇城之中的一眾魔民猜測,甚至徐天等人還沒有到城主府,徐天的身份就已經被封勇城之中的魔民給猜測出了十幾種版本。
這封勇城的城主府,一樣是建立在城中心,遙遙便能看到,一個高大的建築,同樣是由那黑色的坑窪磚石所建築,但其上卻多了些許華麗高貴的花紋,足有十餘丈的,如同一座小塔一般的城主府,坐落在這封勇城的最中心。
“前方就是封勇城了,不知大人可需屬下前去稟告城主?”
邪眼在徐天身側,一身的甲冑此時散發著邪光,整個人的態度卻顯得極其不卑不亢。
徐天點了點頭:“來城主府,不就是為了見你們封勇城的城主?”
“屬下明白。”
邪眼說著,身形化作一團黑霧,消散在了徐天的面前。
在其身後,幾個魔王魔皇,走了上來,帶著徐天進入城主府內。
這高塔攏共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三四丈那麼高,且其內的裝潢,比起黑雲府也好,還是外面的那酒樓,都不知華麗了多少倍,周圍的牆壁上雕龍畫鳳,卻都是魔龍邪鳳,龍口滴血,鳳眼猩紅,極為邪異。
前方魔王帶路,徐天跟著這幾人上了這高塔的第三層,三層比起下面的兩層,卻反而顯得樸素些許,在這第三層之中,魔氣翻湧,周圍並排擺著兩列石椅,石椅之上都散發著些許寒氣,看起來仿若是用某種算得上是寶貝的石頭打造而成的。
“大人,這就是我們城主的會客殿了,平日裡封勇城大小事宜有何決斷,都是在此處舉行。”
徐天點了點頭,四處打量一番,這高塔雖然其內的裝潢構造,要比其其餘地方都精妙不少,但是歸根結底,還是用那種滿是坑窪的石頭打造而成,腳下的地面,均是沒有加工的坑窪黑石。
徐天甚至依稀在這星星點點的坑窪之中,見到了些許血跡。
“看來在這會客殿之中,沒少發生爭端啊。”
徐天不由的搖了搖頭,這些魔人的秉性就是如此,嗜血狂暴,陰險狡詐,所有能和邪惡二字掛的上鉤的字樣,都會和這些魔人有所關聯。
對於如今的徐天而言,他絲毫都不懷疑,方才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邪眼,在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後,便對著那封勇城主轉換上了另一副面容,不知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