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擂臺之上,黑袍少女早早的都結束了比賽,幾乎同當初十六進八的時候阮遵所做之事一般,充當了一把仇茜的導師,在絕對的碾壓之下,仇茜也是敗給了這黑袍少女。
薛濤天大步走了下來,而兩個擂臺則緩緩凝聚成為了一個擂臺,遮蔽了幾乎大半個深淵。
擂臺之下的魔修是絲毫都看不到擂臺之上發生什麼了,而此時的徐天則是側耳傾聽,等候著薛濤天的那些漂亮話。
輕咳一聲,薛濤天雙手背在身後,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淡笑,看著面前的二人,緩緩開口道:“二位,當屬我魔教現今最強的新生了,明日的一戰,只爭勝負,不爭生死。二位所想如何?”
聞言,徐天挑了挑眉毛,他是著實沒想到,這薛濤天下來給自己二人說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番話。
徐天當然沒什麼所謂,點了點頭:“自然,我魔教天才難得現世,還得受那些正道傢伙的鳥氣,自然不能窩裡鬥。”
此話一出,饒是薛濤天都眨了眨眼睛。
當屬你殺的歡,一上場來就直接殺了一個,換做旁人,誰人的擂臺上見了血腥?
一側的黑袍少女半晌之後回應道:“我也沒什麼意見。”
這還是徐天第一次聽到黑袍少女的聲音,清冷,彷彿地底的深泉一般,讓徐天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當初龍神嗣之中的洗心泉。
就是這樣的感覺,單單只是開口說一句話,就讓徐天感覺心神寧靜了下來。
薛濤天點了點頭:“如此最好,回去好好歇息,明日便爭個高低出來。”
徐天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二人都不是什麼囉嗦的人,徐天和黑袍少女一同轉身,向著擂臺之外走去,並肩而行。
隨著二人消失在了薛濤天的視線之中,濟忡三人出現在了薛濤天的身側:“那少女到底是何來頭?就連你都不知道嗎?”
薛濤天嘆了口氣:“不知,不過能確認的是,其確實是我魔教中人。懸命二老為其驗證魔氣之際,其體內的魔氣精純的嚇人,彷彿天生便是魔一般。”
“在此之前你魔教就沒有任何有關於此女的訊息?”
“開玩笑,天底下我魔教修士不說佔據大半個雙月界,也是數不勝數。難不成你濟譁方丈就能說清你靈山在這雙月界都有幾座?每座又歸屬何人掌管了?”
聽著薛濤天的回嗆,濟譁也是沒什麼話說。
畢竟在雙月界之中,類似當初玄苦所把控的趙國靈山,就已經是數不勝數,若非徐天當初迴歸之時名頭正盛,甚至濟譁都無從所知還有個趙國靈山被轟成了渣,有個名叫玄苦的和尚死在了那神雷之下。
搖了搖頭,不善言辭的濟行開口道:“反正你能保證此女不影響我等計劃便足夠。”
此言一出,濟忡和濟譁也是點了點頭,三人心中都是如此想的。
無論是像林溫婉一般的渡劫大圓滿也好,還是似這不知來歷的黑袍少女也罷,只要不影響到九靈元聖的祭祀一事,便無妨。
不過,現如今看來,此次酬天大比的局勢也是極為動盪,本來內定的阮遵,卻因為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導致阮遵都敗下陣來。
酬天大比不似五嶽仙境一般,幾百年才開啟一次,作為魔教的大典,每年都會開啟。
而阮遵已經蟬聯十餘年的酬天大比榜首,到了今年,正巧自己等人秘密規劃了九靈元聖的解除封印,而偏偏又來了這麼多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類似龍夢休,敖承,以及面前的徐天和那黑袍少女,以往數十,上百年都不會來一次。
比方說鯨王島,上一次前來參加酬天大比還是將近三百年之前,當初的魔教正在白骨林的統治之中,鯨王島給白骨林些許薄面,這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