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少女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阮遵則是挑了挑眉毛,此時的他正站在薛濤天的身後。
一樣的是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一樣是出來之後便同意了認輸。
阮遵也是如此,這黑袍少女也是如此。
而眾人都能看得出來,若是阮遵或黑袍少女拼死同徐天爭殺,徐天是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的。
“看來這姓高的女人,也是為了那九靈元聖一事而來。”
阮遵的心底冒出這個想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前後根本沒有道理說得清,理得順。
林溫婉拍了拍手:“好好好,果然是精彩絕倫,魔教的天才之間的爭殺,簡直太過於讓人賞心悅目了。”
聽著林溫婉的這一番陰陽怪氣,薛濤天的臉登時是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二人為何不戰下去了?難道是將酬天大比當做戲耍?!”
薛濤天一揮血袍,原先的那般從容和藹的模樣不復存在。
股股威壓向著徐天二人襲來,但二人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怎懼你這一二威壓?
高寧沁淡然自若,拱手道:“我自知不敵此人,故而認輸。”
“不敵?你二人先後有何爭殺手段?甚至連傷勢都未曾多出一個來,又怎說不敵?”
薛濤天怒目圓睜,血色殺氣轟然而起。
顯然,徐天和高寧沁二人這一番比試,薛濤天是早早看出端倪來了。
可即便你看出又有何用?若是換做尋常人,恐怕薛濤天這麼一嚇,就經不住了。但無論是高寧沁還是徐天,可都不是嚇大的。
“薛宗主這番言論可就不對了,神識對撞之中,兇險又豈止是凡幾?我在神識對撞之中險勝這位姑娘半招,而我們二人彼此之間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反噬,我現在腦袋還如同針扎一般的疼痛。”
徐天踏步而出,一席話定定而出。
高臺之上,龍夢休險些要笑出來,而一側的陸千古也是面色古怪的看著徐天。
你這是遭到反噬?還什麼如同針扎般疼痛?
分明是庭前信步,悠然自得。
不待薛濤天說些什麼,徐天身旁的高寧沁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甚至本就蒼白的面孔更加白了幾分,毫無一絲血色。
薛濤天瞪了瞪眼睛,半晌卻也說不出什麼來。
濟忡的傳音從耳畔襲來:“搞什麼鬼?這兩個傢伙分明是有些陰謀。”
“縱然有陰謀又如何?那餘笛算得上是當前九靈元聖的最佳祭品了,怎麼,事已至此你難不成要將阮遵拉上去獻祭?”
聽著薛濤天的這一番話,濟忡也不再多言語。
就像是薛濤天說的一般,縱然有陰謀又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胡扯。
“我宣佈,本屆酬天大比的奪籌者,為第六天魔宗的餘笛。”
徐天愣了一愣,而後才想起來,這餘笛之名,是當日徐天拿來矇騙薛濤天的。
自己的姓為徐,去掉個偏旁,便為餘。天對應地,而若是以餘地為名,未免會讓多心之人聯想到徐天二字,故而其名餘笛。
龍夢休臉上的笑容已經止不住了,笑眯眯的看著徐天,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陸千古則是點了點頭:“原來這位兄臺叫餘笛啊。”
阮遵的目光緊緊的盯在徐天的身上,時刻不離。
若是九靈元聖有任何的問題出現,他阮遵絕對是第一個出手的,摧毀魔教,將薛濤天殺了,這是他的畢生所願,即便是為此付諸生命也無甚所謂。
“餘笛,上前來。”
薛濤天緩步走向擂臺,卻漂浮在擂臺的空中,而腳下這佔了峽谷大部分的擂臺緩緩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