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曄聽到這話不免有些詫異，還未轉過神兒。
常伯心中瞭然，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他說道：“不知褚先生會不會做飯？”
對啊，褚察堃從小嬌生慣養，做飯這種事情，似乎有點懸啊，靈曄朝褚察堃投去懷疑的目光。
要不然還是她與褚察堃一起算了，自己多做一些，也好過褚察堃看到常伯心裡生厭。
被大家夥兒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褚察堃此刻心裡也不知道是不爽還是慚愧，難道他給人的印象就這麼紈絝不堪？
褚察堃開口說道：“我會做飯，之前在國外三年，這點技能還是有的。”說完這話，他又話鋒一轉：“只是還是要勞煩常伯多費心，畢竟我年少不懂事，沒有常伯懂得多。”
“好說好說。”常伯捻鬚笑道。
瞧著常伯這樣子，褚察堃見了倒對常伯多了幾分親切，飯罷起身離桌去前館。
方相氏博物館上午九點開館，下午五點閉館。門票二十一張，憑證件入館，十四歲及以下禁入，否則一切後顧自負。
褚察堃對這條年齡要求挺好奇，他問靈曄：“為什麼是十四歲？”
靈曄一挑眉，笑地神秘莫測：“館內藏品文物眾多，小孩子冒冒失失，衝撞到哪裡就不好了。”
褚察堃看到靈曄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重重點頭，他又信了這話。
到底是靈曄故弄玄虛，這館裡那麼多小鬼亂飄，他們怕小鬼纏上誰到時候說不清。
真當褚察堃是凡夫俗子哄著玩兒。
褚察堃昨夜只在樓下大廳轉悠，二樓還未見到，上著樓梯靈曄對他解釋道：“二樓是些庫房、工作室、檔案室、辦公室，不設陳列展覽。”
隨著靈曄一間一間的走過來，褚察堃發現一個問題。
“為什麼所有房間都分著陰陽兩間？”
一路走來，褚察堃看到庫房兩間，標一陽一陰。工作室兩間，標一陽一陰。檔案室和辦公室也是這樣。
“這個呀，”靈曄隨手開啟身邊的檔案室，上面標著陰字，“因為裡面放的東西不一樣。”
褚察堃跟著她進去，一排排書架上放著清一色的線裝本，不同於其他家的檔案袋資料夾。褚察堃隨手抽出來一本翻了翻，裡面記的是貨物往來。
“任喜負責工作室，福歸負責庫房，我和常伯在樓下做講解，褚先生您看您……”你要做什麼？
靈曄含笑看著褚察堃，褚察堃確還真單純，直接問她：“我能選辦公室嗎？”
“呵呵，您不能。”
“我開玩笑的，檔案室我覺得也挺好的。”褚察堃也是和靈曄鬥嘴，倒還沒真想去辦公室，畢竟辦公室這種地方涉及機密隱私，他還是懂的。
“那好，”靈曄依舊笑眼盈盈，伸出手，“這是兩間檔案室的鑰匙，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褚先生可以隨時來問我，我就在樓下。”
說完，靈曄轉身就要走，褚察堃喊住她。
“等等，我覺得你應該先告訴我我具體要做什麼，我對這裡不太熟悉，萬一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惹了麻煩……”
褚察堃認為他是新手，總得先要找個師傅帶帶他。
靈曄微微沉吟後開口：“褚先生的工作其實很簡單，每天任喜和福歸都會往陽字檔案室裡送一些東西，您將這些藏品的出處來歷年代之類的記錄在冊就可以。”
“至於陰字檔案室裡，主要是一些晚上要交易的東西，這些一直都是秀才在負責，有什麼不明白的褚先生可以讓他來幫您。”
“陰字檔案室裡也有一些民間雜談軼事的書籍，褚先生感興趣可以多看上幾眼。”
“褚先生，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靈曄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褚察堃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