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麼?今天可是尋安的大日子,你可不許胡來!”
這個蕭大山當真是胡鬧,自己跟兒子斷了親,如今這是見不得兒子好。
然而,蕭大山壓根就不理蕭族長,徑直走到了蕭尋安的面前,抬首看向了蕭尋安,說道,“尋安,你建房子我這當爹的管不著,但你房子不能這麼建!”
眾人聽到這話的時候面色也沉了沉,蕭大山這是什麼意思?
蕭尋安他們這宅子是今天才開始建的嗎?他們的房子都建了大半個月,如今都上樑了,蕭大山卻在這個時候過來說什麼他們的房子不能這樣的建,這不是純粹沒事找事嗎!
蕭尋安深吸了口氣,抬首看向了蕭大山,“我們的房子又怎麼了?”
蕭大山當即說道,“你的房子建的太高了,壓著村裡人的財氣,這如何能行,全村人的財氣全被你們家壓著,你們必須把上面的拆掉!”
蕭尋安看向了蕭族長的大兒子蕭德言,問道,“大堂哥,有這個說法嗎?”
蕭德言微微一愣,當即說道,“雖然是有這個說法,但那說的卻是並排而建的宅子,或是前後的兩間房子,不可高過他人的房子,若是要建,便要建平。但是……你這兒前面沒有房子,後面更是一片大山,所以並沒有關係,你便是再往上建個一層,也是沒事的!”
蕭大山聽到這話的時候,面色也跟著一沉。
“你們年輕人懂得屁,這本來就不行,我告訴你,你們今天如果不把上面給拆了,我就在這兒不走了!”蕭大山當即無賴的說道。
蕭尋安抬首看向蕭大山,嘲諷道,“你這是故意挑事啊!”
蕭大山微微一愣,“是又如何?我可是你老子!”
蕭尋安輕笑出聲,“村子裡誰不知道您跟我斷親了,那斷親書可是您親手寫下的,要我再拿出來當著大家的面念給您聽嗎?”
蕭尋安的臉上的冷意蔓延,他如何看不出來,蕭大山就是故意的,他為什麼其他時間不來,而是專門挑著這個時間過來。
他們都上完梁了,如果逼著他們這個時候把上面一層給拆了,對於任何人而言,這個房子都會變得不吉利,忌諱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再進來住。
這一點,蕭尋安的心裡清楚的很。
“蕭尋安,你的身體裡流著的可是我蕭大山的血,就算是斷了親,你也改變不了,我是你老子!今天你如果不想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