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葉秋池的隱忍不耐煩，可是她卻沒有對自己出手，顧天生懷疑她心中藏著一個秘密，他一度想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那或許是他跟葉秋池談判最好的籌碼。
“若是你不殺那幾個人，以後他們會殘害其他人，因為你阻止了他們，讓那些無辜的人免於被害，相當於是救了他們，所以……”
葉秋池停頓了一下，“但，你終究手染鮮血。
你見過嚐了生肉的猛獸，能完全控制自己獸慾的嗎？
我是沒有見過。”
顧天生定定的看著葉秋池。
他確實如葉秋池所說，是一頭不能控制自己獸慾的猛獸。
最近他晚上總是睡不好，想要找目標。
可是他現在是下鄉知青，路豐村沒有發現符合自己的目標，他又不能隨意離開，這讓他有些煩躁。
聽了葉秋池的話，他明白，是自己體內的嗜血因子在活動。
“所以，你若是要教我的話，就要完全控制我，對嗎？”
只有一個完全被自己的控制的人，才不會失控，給自己添麻煩。
葉秋池：“若是你能放棄的話，那就更好了。”
顧天生：“既然你不想教我，那為什麼不徹底拒絕，讓我死心？”
為什麼呢？
葉秋池嚥下茶水。
因為他是自己干預，出手救下的人啊。
在她出手的時候，這人就與她牽扯上了因果。
當他知道，這世上還有玄術師，道士這一行，那麼他會不會，轉頭去跟別人學習玄術？
葉秋池相信以他的性格，是會的。
與其讓未來有一個不確定因素，不如將這個不確定，抓在自己手中。
但是她又不能強硬的直接抓在手裡，顧天生這樣的人，若是強硬的手段直接壓制，就越危險。
所以她才會這麼折騰顧天生，就是要磨磨他，看他是否還有改變的可能。
葉秋池睨他，“你會死心嗎？”
顧天生：“不會。”
“你若是真的想跟我學，那就得把你的命交給我，如何？答應嗎？”
“把我的命交給你？”顧天生愣愣的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鬆口了？
把他的命交給對方？
在他殺了人那一刻，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若是被人找到他犯罪的證據，等待他的，只有投胎丸。
而她，也會被自己拉下水。
“你不怕嗎？”
葉秋池疑惑的看著他，“怕什麼？”
顧天生看了一眼房屋，“我聽說，你丈夫是個退伍的……你不怕被他知道你窩藏罪犯？”
“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
顧天生：“那你要如何拿走我的命？”
葉秋池目光沉沉，“我會在你的靈魂上打上印記，若是你失控殺人，我會直接捏爆印記，讓你魂飛魄散。”
不知道是不是秋季的風太涼，顧天生寒從腳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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