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鴻一聽他的聲音便噁心的呢想吐,板著臉,連和謝憑風緊握的手都忘了松,徑直走了過來。
直到衛若鴻牽著自己走,謝憑風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出來。
如今的衛若鴻,與以前的冷心冷肺不一樣,她似乎已經可以理解他人的處境了。
衛潛的視線落到了二人緊緊握著的雙手上,心裡察覺出了些不對勁,但依舊指著倒在一旁的人。
“陛下,請您看看他們腰帶上的花紋。”
衛若鴻:“不看。”
一時間突然有些尷尬,衛潛乾笑著把地上的腰帶拿起,遞給衛若鴻。
“陛下,您看看,這上面的繡花。”
衛若鴻瞥了一眼,然後發現,上面的繡花,赫然是丞相府最常用的那一類。
得,估計又是想陷害謝憑風了。
衛若鴻挺無語。
同樣的招數,用一次她會上當,再用第二次,難不成她還會上當?
或許換了以前那個只貪圖權力的衛若鴻會,但是現在她變了,這種事真做不出來。
她是痴權,不是痴呆。
衛若鴻看著他演戲:“然後呢?”
李和恰好也在場,見到衛若鴻的反應便暗道不好。
他早說了,不要用這一招,現在衛若鴻並不像以前一樣懷疑謝憑風了,可靜安王偏不聽。
他甚至還說,自己和衛若鴻從小就認識,衛若鴻有多貪戀權力,有多冷心冷血,她還能不知道嗎,所以衛若鴻肯定會信,哪怕不會殺了謝憑風,心裡也肯定會埋下懷疑的種子。
自己也是傻,竟然被這麼撇腳的理由說服了。
靜安王見衛若鴻冷淡,有些不安的嚥了咽口水:“所以,所以臣懷疑,這次的刺殺,可能與丞相有關。”
謝憑風握著自己的力道似乎加重了一些。
衛若鴻轉頭看著謝憑風,卻見他一直看著眼前的繡花,似乎有些專注。
自己感覺錯了嗎?明明覺得剛才謝憑風好像用力握住了自己。
她沒再管,而是怒聲呵斥:“衛潛,你當丞相是傻子嗎?找人刺殺朕,還要在腰帶上繡上自己府裡的花紋?你以為丞相和你一樣沒腦子?”
靜安王瞠目結舌:“什麼?”
衛若鴻懶得跟他掰扯,對一旁的侍衛做了個手勢:“抓起來。”
侍衛面面相覷。
抓誰?
不能是丞相吧?畢竟陛下手裡還拉著人家的手呢。
難不成是靜安王?
嘶,為什麼呢?
衛若鴻怒斥:“在你府裡出了這樣的事,難到第一個怪的不應該是你嗎?給朕把他抓起來,禁閉在府裡,無詔不得出!至於剩下的,朕日後自會調查。”
衛潛瞪大了眼睛:“就算真的不是丞相,真的是有人陷害,那陛下憑什麼抓臣?難不成陛下覺得,是臣找人調查,所以就是臣陷害的嗎?”
他早就想好了,如果衛若鴻不信是謝憑風乾的也沒事,反正他已經找好了替罪羊。
“為什麼抓你?”衛若鴻想到了什麼,嘲諷一般的笑了笑。
“你覺得朕無端就把你抓起來,僅僅是因為這件事嗎?”
“衛潛,你以為,你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朕就一點兒也不知?”
衛潛臉色一白。
001挺欣慰,宿主真的長大了,如果按照她以前的性子,估計一看見衛潛陷害謝憑風,就接著提起刀把他砍死了。
侍衛應聲,對靜安王作揖:“王爺,得罪了。”
手上謝憑風握著自己的力道,終於鬆懈了些許。
衛若鴻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另一隻手撫上他的手背,然後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側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