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屍骨?派皇城司,禁軍進去,他徐天還敢反了不成?”
皇帝搖了搖頭,長長一嘆道:
“進去後,找不到屍體,怎麼辦?老十七是深夜去的太白樓,沒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而且,朕得到兩份情報,一是北邊的金部落,要進攻大寧。另一份情報是,北齊或許會在入冬前發動大戰。”
“朕好需要徐梟,這個時候動他兒子,不是好時機。”
皇后冷冷一笑,不再說話。
她知道北寧王去太白樓幹什麼。
可她不能告訴皇帝。
因為要殺一個趙盼兒,葬送了一個親王。
皇后面色冰寒。
她暗暗決定,一定要殺了趙盼兒。
“皇后,你早點休息,這件事朕會處理。”皇帝沉痛道。
他起身離開了坤寧宮。
與皇后說的,大部分都是他編的謊言。
北寧王是被他自己吞噬的。
皇帝也一直有一個疑惑,這北寧王為什麼與徐天成了你死我活的局面?
他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來試探皇后。
直覺告訴他,皇后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是皇后不說。
“皇后啊,這是朕給你最後的機會了。”
皇帝輕聲自言自語。
……
太白樓。
徐天從演武場回來,見到程少熵正在指揮服務員們幹活。
叉著小蠻腰,還挺有模有樣的。
她見到徐天,很敷衍的叫了聲世子。
“,本世子昨日見到你阿父了,他說了,要把你許配給本世子。”徐天笑道。
“不可能。”程少熵那雙明媚的眸子卻是泛起了一抹羞憤,“世子,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休想騙我。”
“不信你回去問啊,我與你阿父是在教坊司遇上的,他啊是去找花魁張好……”徐天恰到好處的住口,一副說漏嘴了表情。
程少熵微微揚起的腦袋,一臉慍怒的等著下文。
徐天擺擺手道:
“沒有,我亂說的,我沒有碰到你阿父。”
程少熵反而有些相信了。
阿父會去那種地方?
都說京城的官員,基本都回去教坊司。
她相信阿父是不會去的。
可,世子在教坊司碰到他了。
“阿父,我回去後先告訴阿孃,然後再把你所有藏的酒都打碎。”她小聲嘀咕,一雙眸子之中充滿了冷意。
徐天樂了。
不好意思啊,程式將軍,你的小棉襖要漏風了。
“給我上一杯茶。”徐天一笑,走向窗戶邊坐下。
程少熵撇撇嘴。
她去茶室倒了一杯茶,端出來。
這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正好走進來,見到程少熵,雙眼發光,道:
“姑娘,你可是我的良配,終於找到你了。”
程少熵正一肚子火。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她拿起茶杯,就朝青年砸去。
青年很靈活,彎腰躲過。
徐天聽到這邊的動靜,大步走過來,對程少熵眨眨眼道:
“別怕,有本世子在呢。”
他對著彎著腰的青年怒道:
“哥們誰啊?趕來我太白樓撒野。”
那青年聽到聲音,猛地抬頭。
兩人對視,驚了。
“臥槽臥槽臥槽,怎麼是你啊?”
“臥槽臥槽臥槽,居然是你啊噸。”
程少熵傻眼了。
這無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