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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盼兒失聲痛哭,撕心裂肺的喊聲讓人心碎。
徐天臉色陰沉如水,坐在陽臺上,雙眼冷光閃爍。
驚鯢將找到宋引章的經過娓娓道來。
“在錦繡樓裡,她被囚禁了多日。雍世子手段極其殘忍,虐待和羞辱無所不用其極,彷彿是將她當成發洩的工具。”驚鯢語氣冰冷,殺意湧動。
“現在雍世子已逃回雍王府。主公,是否動手?”
徐天一拍桌子,聲音冷冽:“殺無赦!”
趙盼兒此時從房間裡走出,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悲痛。
“引章的後事已經安排妥當。”她語氣低沉,卻又透著一絲堅決,“我們報官吧。”
徐天皺眉:“用不著那麼麻煩。”
趙盼兒語氣更冷:“我知道你能殺了他,但那樣太輕易了,也會招致皇室的強烈反擊。”
“我不怕。”徐天眼神森寒。
趙盼兒緩緩道:“若半遮面和太白樓因為此事被連累,誰還敢再來?”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要他身敗名裂,徹底失去立足之地。”
徐天沉思片刻,對驚鯢說道:“我要雍世子這些年所有罪行的證據,找出證人證物,一條都不放過。”
驚鯢點頭領命,轉身離去。
趙盼兒強忍淚水,抬眼看向徐天,目光中帶著幾分懇求。
徐天輕撫她的臉龐,柔聲道:“放心,我會替引章討回公道。”
趙盼兒再也忍不住,撲進徐天懷裡放聲痛哭。
長安府尹劉冰接到趙盼兒的狀紙,眉頭緊皺。
對方是京城最有名的女掌櫃,而被告竟是皇室宗親雍世子,這案子不好辦。
他立刻派總捕頭許白飄帶捕快前往雍王府抓人。
然而雍王府守衛森嚴,捕快連門都進不去,還被當眾羞辱。
雍王府內,雍世子滿臉不屑地對雍親王說道:“不就是一個賤籍女子,死了便死了,何必大驚小怪?”
雍親王冷冷掃了他一眼:“你闖了禍,還想如何?年節一過,就去軍中待著吧。”
雍世子不以為然,心中盤算著如何賴掉父親的安排。
與此同時,守衛在府門前對捕快冷嘲熱諷,激起圍觀百姓的憤怒。
徐天站在人群中,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要的就是他們的囂張。”
幾天之內,長安府陸續收到多封狀紙,全部指向雍世子的惡行。
有搶佔民房者,有掠奪田地者,有草菅人命者……
每一樁罪行都詳盡具體,讓劉冰看得膽戰心驚。
“雍世子真是喪盡天良!”劉冰憤憤道。
總捕頭許白飄提醒道:“大人,您的恩師是張居正,此事不如向他請教。”
劉冰沉思良久,最終決定登門拜訪恩師。
雍世子心安理得地待在府中,根本沒將這些狀紙放在眼裡。
“北涼世子難道會為了一個低賤女子與我雍王府為敵?”他冷笑。
然而這一日,府門外響起震耳欲聾的喊聲。
“奉命緝拿趙肖,犯案累累,請雍王府開門!”
捕快輪番喊話,引來大量百姓圍觀。
雍世子聽到後,怒氣衝衝地走出府門,冷聲道:“別喊了,走就是了!”
捕快將他押走。
不久後,雍親王得知此事,怒不可遏,立刻出門找長安府尹。
徐天冷眼旁觀,暗中跟蹤雍親王。
雍親王來到長安府,怒氣衝衝地對劉冰說道:“我兒子是被誣陷的,限你三日內放人!”
劉冰表面恭敬,實則心中冷笑。
“王爺放心,我會處理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