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鄰居們一聽,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喲,許志遠這話說得可真解氣!平時誰不知道易中海就會打著‘大爺’的名頭道德綁架別人,今天總算碰上個硬茬子了!”
“可不是嘛,老太太的事,他自己都沒管過幾回,現在倒好,非得讓許志遠出力,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呢!”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得更是樂得不行,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嘴裡還不忘嘀咕兩句:“這易中海也有今天,哈哈!”
易中海被懟得臉皮發燙,心裡氣得要死,他知道今天這事要是再不找個理由壓住許志遠,自己這大爺的臉面可就徹底丟光了。
他咬了咬牙,猛地一拍大腿,高聲說道:“許志遠,你別忘了,聾老太可是烈屬!你不給老太太做沙發躺椅,就是不尊重烈屬,不尊重烈屬的人,後果你清楚吧!”
此話一出,院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在這個年代,烈屬的地位可不一般,誰要是被扣上個“不尊重烈屬”的帽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嚴重的話甚至會被抓去槍斃。
眾人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一緊,剛才還幸災樂禍的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收斂了幾分笑意,其他人更是屏住呼吸,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然而,許志遠卻絲毫沒被這話嚇住,他站起身來,冷冷地盯著易中海,一字一句地說道:“易中海,既然您說老太太是烈屬,那麻煩您拿出證據來!要是拿不出來,那我可就得去街道辦和公安局舉報了——冒充烈屬,這可是大罪啊!”
易中海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額頭上直冒冷汗。
他哪裡有什麼證據?老太太是不是烈屬,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只不過是他編出來的幌子罷了。
可現在許志遠當眾逼問,他卻連個藉口都想不出來。
圍觀的鄰居們看著易中海那難堪的樣子,一個個心裡都樂開了花。
“哎喲,易中海這下可慘了!平時總拿老太太的事壓人,今天碰到許志遠,算是踢到鐵板了!”
“哈哈,還是許志遠厲害!這回看易中海還怎麼裝!”
易中海咬著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實在憋不住了,乾脆一甩手,冷哼一聲:“行!許志遠,你厲害!這事我不管了!”
說完,他扭頭就走,背影狼狽不堪。
許志遠看著易中海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年頭啊,誰都想當個大爺,可真當大爺,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啊!”
易中海落荒而逃的背影還在他腦海中晃動,他原本只是隨口一詐,沒想到這位平日裡端著“德高望重”架子的易大爺竟然當眾慫了。
“嘿,看來這聾老太的‘烈屬’身份多半是假的。”許志遠心裡暗笑,眼底閃過一抹冷意。易中海平時仗著自己是四合院的大爺,動不動就道德綁架,現在居然用烈屬的名頭來壓他,真當他許志遠是泥捏的不成?
“既然敢亂扣帽子,那就別怪我翻翻底子了。”許志遠放下茶杯,起身走進屋裡。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街道辦,反映一下聾老太“烈屬”的問題。
這年頭,烈屬的身份可是重中之重,要是被人冒充,別說大爺這點面子,整個四合院都得跟著丟人。
……
而另一邊,易中海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他回到屋裡,重重地把門一關,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直冒冷汗。許志遠剛才的那句話還在他耳邊迴盪——“拿不出證據的話,我就去舉報!”
舉報!這兩個字讓他心裡直發毛。這年頭誰都知道,烈屬是國家重點保護物件,可一旦被發現是假冒的,那就是天大的罪過!別說老太太了,就連幫著撒謊的他,恐怕也得跟著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