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的閻埠貴,尖聲喊道:
“不是我說的!是閻埠貴!閻老摳說的!要抓你抓他!”
閻埠貴原本站在一旁,正偷著樂呢,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把他給賣了。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擺手推脫:“哎喲,老嫂子,你可別胡說啊!我啥也沒說,就是隨口一提,隨口一提啊!”
四合院裡圍觀的眾人見此情形,頓時樂了。有些人忍不住低聲嘲笑:“瞧瞧這倆人,真是半斤八兩,狗咬狗一嘴毛。”
何雨柱在一旁咧嘴偷笑,心裡暗道:“嘿,今天這熱鬧可真值了。”
而許志遠則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場鬧劇,心裡卻早已瞭然。賈張氏和閻埠貴這倆人,一個比一個會耍滑頭,但遇到這種事,還是免不了互相甩鍋。
街道辦的幹部見事態已經鬧得不可收拾,索性一揮手,吩咐手下:“把賈大媽帶回去,先冷靜冷靜再說。”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慌了,她原本只是想借著這件事情整治許志遠,哪想到現在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工作人員死死按住,帶著離開了四合院。
賈張氏被帶走,四合院裡瞬間安靜了幾秒,隨即便是一陣鬨堂大笑。
“哈哈,這賈張氏可真是自作自受!”
“閻老摳也不是什麼好人,瞧瞧他剛才那樣子,差點嚇尿了吧?”
“這下好了,四合院裡少了個攪屎棍,清淨幾天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笑得不亦樂乎。而閻埠貴則灰溜溜地躲回了自己的屋子,心裡把賈張氏罵了個遍,心想著以後再也不跟她攪和在一起了。
許志遠坐在屋裡,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賈張氏這次算是自作自受了,不過,閻埠貴可別以為自己能這麼輕鬆脫身。”許志遠輕輕敲著桌面,心裡盤算著怎麼給這位閻老西一個教訓。
閻埠貴這老傢伙,平時專門挑軟柿子捏,今天倒是學會了借刀殺人,想用賈張氏的手陰自己一把。
可惜他算盤打得再響,也沒料到賈張氏這潑婦會反咬他一口。許志遠心裡已經打定主意,找個機會好好“回敬”一下閻埠貴,讓他也吃吃苦頭。
“嗯,既然你愛貪小便宜,那我就讓你貪個夠。”許志遠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準備讓閻埠貴自己往坑裡跳,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
第二天一早,許志遠如往常一樣,騎著他那輛嶄新的飛鴿腳踏車,悠閒地往軋鋼廠趕去。
經過了昨晚的風波,他心情頗為舒暢,覺得四合院裡這幫“禽獸們”再蹦躂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到了廠裡,他剛把車停好,便見楊廠長笑呵呵地迎了上來。楊廠長這人向來爽朗,此刻臉上掛著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彷彿有什麼好事。
“喲,志遠啊,今天精神不錯嘛!看來昨天挺開心啊!”楊廠長雖然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兒,但從許志遠的狀態來看,顯然是心情極好。
許志遠笑了笑,拱了拱手:“廠長,您這是又來說笑了,有什麼事嗎?”
楊廠長哈哈大笑,拍了拍許志遠的肩膀:“行啊,行啊!不過今天我可不是來打聽你的,是來給你送好訊息的——你小女朋友打電話來了!”
許志遠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楊廠長這是在調侃自己和趙月蘭的關係。
心裡忍不住笑了笑。
“廠長,您別開玩笑了。趙同志是工業部的技術骨幹,哪是什麼小女朋友啊。”許志遠笑著解釋,心裡卻有些無奈。
可楊廠長哪裡肯放過這個打趣的好機會,眨巴著眼睛,笑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