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後,許大茂正式去秦京茹的鄉下老家提親。
秦家一聽許大茂是城裡人,又在軋鋼廠上班,雖然平時嘴上愛吹牛,但到底是個有正式工作的工人。
秦京茹的父母思量了一番,最終爽快地答應了這門婚事,還高高興興拿出了一些陪嫁品。
提親成功後,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心裡得意得不行。
他一邊在院裡轉悠,一邊四處炫耀:“哎呀,這婚事啊,真是順順利利!秦家那邊對我可是滿意得不行,嘖嘖,我這人啊,就是有福氣!”
劉海中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有福氣?那你還不趕緊找人幫忙備婚宴?別到時候讓人笑話你連個像樣的酒席都擺不出來!”
許大茂一拍腦袋:“對了!婚宴……這得找個懂行的人幫忙啊。”
轉念一想,整個四合院誰在辦宴席上最拿手?非何雨柱莫屬!於是,他一溜小跑,直接去了何雨柱家。
……
“傻柱!傻柱!”許大茂站在何雨柱門外大喊。
何雨柱正坐在灶臺邊剔魚刺,聽到許大茂的聲音,眉頭一皺:“哎呦,這不是許大茂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知道找我?有事啊?”
許大茂滿臉堆笑地走進屋:“傻柱,咱們這麼多年老鄰居了,我這不是要結婚了嗎?
婚宴的事兒就想著找你幫幫忙,誰不知道你是咱們院裡一把廚藝好手啊?”
何雨柱放下手裡的刀,冷笑了一聲:
“找我幫忙?許大茂,你這話說得輕巧啊!
咱倆從小到大就沒對付過,現在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幫你?
你怎麼不去找別人?你不是嘴上總說自己本事大嗎?”
許大茂尷尬地笑了笑:“哎呀,傻柱,過去的事咱們就別提了!
我這結婚是正事,你幫我操持一下酒席,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會再跟你鬥嘴了,怎麼樣?”
何雨柱卻不接話,反而冷嘲熱諷:“井水不犯河水?
許大茂,你這話說得比唱得好聽!
當初你沒少在背後編排我,現在倒好,一有事就知道找我了?我告訴你,沒門!”
許大茂一聽,臉色頓時變了:“哎,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呢?我就說你傻柱一輩子也就這點出息,斤斤計較,難怪沒人願意搭理你!”
何雨柱一聽這話,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大茂,你這張嘴是欠揍是不是?誰說沒人搭理我?秦淮茹一家不都靠我呢嗎?倒是你,天天吹牛皮,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
最後,許大茂氣得甩手就走:“不幫就不幫!我還就不信了,離了你何雨柱,我還辦不了這婚宴!”
……
許大茂回到家,把這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京茹。
秦京茹一聽,心裡也有些不高興:“大茂,你這嘴怎麼就不會好好說話呢?何雨柱這人雖然脾氣犟,但你稍微低個頭,他不就答應了?”
許大茂不耐煩地說道:“你不知道他那德行!我低頭他都不領情!”
秦京茹想了想,決定親自去找秦淮茹幫忙。她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的關係不一般,只有秦淮茹能勸得動他。
秦淮茹一聽這事,微微一笑:“京茹,你放心,這事我來勸柱子,他肯定會答應的。”
當天晚上,秦淮茹端著一碗紅燒肉去了何雨柱家。何雨柱一看到她,臉上的怒氣頓時散了大半:“秦姐,你來啦,快坐快坐。”
秦淮茹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柱子,大茂的婚宴你就幫一把吧。咱們畢竟是鄰居,過年過節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