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桌子上也落下一層薄薄的灰塵。
東方澤趕緊收拾,不然沒有辦法住人啊。
東方澤一邊仔細的擦拭著桌子,一邊想念著姜采薇。
他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說話的聲音。
桌子很快變得光亮如新,他又開始清掃地面。
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就如同他對待感情一樣的認真細緻。
打掃完畢後,東方澤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一邊充電,一邊開始撥打姜采薇的電話。
“喂,阿澤。”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采薇,我想你了。今天打掃屋子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
東方澤一邊微笑,一邊溫柔地說道。
姜采薇也輕輕笑了起來,“你呀,是不是把屋子弄得超級乾淨啦?”
“那當然,你知道我的習慣。”東方澤笑著回應。
“阿澤,我這邊也很想你呢。什麼時候能再見面呀?”
“等我把手頭的事處理一下,城關鎮這裡剛剛上任,還有好多事要忙。不過我會盡快去找你的。”東方澤眼中滿是期待。
“嗯,我相信你。加油哦。”
掛了電話後,東方澤感覺充滿了動力。
他站起身看了看整潔的家,心想一定要早日把所有事處理好,然後春節時,就能夠見到姜采薇了啊。
東方澤沉吟片刻,覺得現在撥打莫妮卡的電話不一定能夠接通。
不過,他還是執拗的撥打起莫妮卡的號碼。
果然,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應該已經在越洋航班上了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這首《蒹葭》出自《詩經?秦風》,令東方澤印象深刻。
可以說,古之寫相思者,未有過之《蒹葭》也。
相思之所謂者,望之而不可即,遙之而不可求。
雖辛勞而求之,終不可得也。於是幽幽情思,漾漾於文字之間。
吾嘗聞絃歌,弦止而餘音在耳。
今憶蒹葭,文止於此,而餘情不散,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東方澤自從繼承共工之體後,不但身體素質突飛猛進,也別的多情而多愁善感。
放下電話,東方澤望向窗外。
外面車水馬龍,人們都行色匆匆,每個人似乎都在奔赴自己的生活。
他想起莫妮卡遠渡重洋,心中泛起一絲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