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龍飛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道,“夜空星並沒有下死手。他的目的,只是讓你們加入他。你們又想怎樣做呢?”
“這叫沒有下死手?”
晨喬道,“我們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人被打傷後送這裡了!”
“但是傷口都不深。”龍飛道,“沒有致命傷,不是嗎?而且我見,星盟的人也有抬著你們的人來過這裡。”
“呵。”晨喬道,“你觀察倒是仔細。那你說說,這不算死手,什麼算死手。”
“好的。”
下一陣,晨喬只感覺一陣勁風撲面,她下意識閉眼,卻感覺脖子一涼,耳邊傳來晨賀年的怒喝聲。
“你敢!”
晨喬在下一秒睜開眼,立刻被嚇得一動不敢動,整個人呆立住,大腦一片空白。
龍飛的左手正握著那把他幾乎從不離身的短劍,短劍的劍尖正輕輕地抵著她的脖子,平靜的目光中透出最深沉的冷漠。
一滴冷汗自晨喬額頭緩緩滴下,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而此刻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龍飛一點點收回自己手裡的短劍,“這就是死手。”
他的左手臂上,白紗布中再次湧出鮮血,染紅了那一片雪白。
“龍飛!”白心兒直到此時才緩過神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尖叫道,“你瘋了!”
然後她趕忙向外喊道,“醫生!”
“不用了。只是動作太大,牽扯到了一些還沒好全的傷口。都只是些皮外傷。”
龍飛看向此刻依舊面色蒼白的晨喬道,“現在你明白了?”
“這裡……是,學校。”
晨喬話出口,才發現自己有些哆嗦,那一刻死亡的威脅太過真實,讓她心神如遭重創。
晨賀年憤怒地看著龍飛,“你偷襲!”
龍飛的速度太快,決斷太狠,即便晨賀年早早注意到了龍飛在方才說話間就已經把他的那把黑色短劍放在了左手上,卻也並沒有因此而提高警惕,反而放鬆了戒心。
龍飛以傷口破裂為代價,用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讓晨喬結結實實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死手”。
“夠了!”晨喬攔住幾欲發作的晨賀年,她深呼了幾口氣,緩過勁來,“學校有學校的規矩,就算夜空星想對我們趕盡殺絕,他也得守這裡的規矩。”
看著那隻白心兒不知從哪買來的人形野獸,晨喬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不、能、殺、人!”
“是不能殺你們。”龍飛道,他的腦海中想起自己曾經劫過的那夥人,黑麵男子,他的朋友就因為不知誰的攻擊受了重傷,但是沒人在乎。
晨喬道,“你可以繼續提你的條件了。”
“我要一些書。”
“書?”晨喬道,“你就要書?什麼書。”
龍飛看向白心兒,“研究制卡的書。”
晨喬看了一眼白心兒,喘了幾口氣,若有所思道,“你還會制卡,是白心兒和你說的,我們家族長於制卡,對吧?”
卡修修卡,也制卡,這本沒什麼大不了的,許多傳奇級的大卡修自己本身也是傳奇級的制卡師,他們使用著自己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卡牌,以此無往不利。
人們對於卡牌的需求量很高,因此,也有不少的卡修家族就是以專門為他人制卡起家的。
晨家就是這樣一個家族。
幾百年前,他們從一些制卡小作坊做起,發展到如今,已經成為了盤踞並地的頂級大卡修家族之一,更積累了天量的財富。
晨喬沉吟片刻後道,“你想要哪種的制卡書。制卡書我們不僅有,還有很多,孤本也不少。”
“制卡是一個靠天賦和經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