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清楚靳聿行說的話後，沈芷顏愣住，她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人，“你真這麼說？”
靳聿行：“不喜歡我這麼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芷顏道，“你真這麼說的？”
她沒有想過，靳聿行會這麼霸道。
靳聿行點頭。
“那程晗昱……怎麼說？”沈芷顏好奇。
靳聿行：“他沒有說話，我也不需要他回答。”
程晗昱只知道這麼一件事就足夠了。
沈芷顏驚住，她知道靳聿行和自己相處的時候沒有一點兒架子，知道他實際上是靳家大少爺。可他對外，對自己，包括對他的同學們，態度都還不錯。
這還是沈芷顏第一次知道，他霸道起來是這個樣子。
無聲片刻，沈芷顏道，“……靳聿行。”
靳聿行斂眸，“嗯？不能接受我這樣？”
“不是，”沈芷顏哭笑不得，“你想哪裡去了。”
她眼眸亮燦燦地望著他，小聲道：“你好帥呀。”
靳聿行：“……”
他愣了下，失笑道，“你喜歡我這樣？”
“啊……”沈芷顏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承認，“你知道吧，大家心目中都有一個霸道男朋友的夢。”
靳聿行莞爾：“我現在知道了。”
他以前是不知道的。
“當然，也不能事事霸道。”避免跳進自己挖好的陷阱裡，也避免靳聿行之後都走霸道路線，沈芷顏還是很有先見之明地補充，提醒他。
靳聿行勾唇，捏了捏她的臉頰，“知道了。”
他垂眼，“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就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沈芷顏如實追問。
靳聿行：“差不多。”
其實他還說了，他清清楚楚地告訴程晗昱，沈芷顏是他女朋友，而她之所以會是自己的女朋友，是因為程晗昱不懂得珍惜她，愛護她。
靳聿行希望，程晗昱能夠好自為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和沈芷顏的底線。他如果真的對沈芷顏有那麼一絲絲的感情，想必不會願意讓沈芷顏一直活在其他同學的議論中。
他今天這個行為，會讓沈芷顏陷入新一輪的謠言裡。
外界對女生總是苛刻的，無論男女，對女生的要求總是很高。
今天這件事，明明不是沈芷顏的問題，可學校同學說八卦的時候，在論壇討論的時候，討伐最多的，被議論最多的一定是沈芷顏。
有人會說，她三心二意。
也有人會說，程晗昱去找她，肯定是她暗示了程晗昱什麼。
又或者還會有人說，就算她什麼都沒有暗示，那也是她之前追求程晗昱留下的問題啊。
可實際上，沈芷顏最無辜。
靳聿行不想沈芷顏陷入這樣的糾紛裡，議論裡。
那些語言，一次兩次傷害不到沈芷顏，次數多了，沈芷顏還是會受傷。
他看不得她受傷。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程晗昱閉嘴。
靳聿行之前不出面，是覺得那畢竟是沈芷顏喜歡過的人，他不好干涉太多。
但今天不一樣了，他不得不那樣做。
“……”
“什麼叫差不多？”沈芷顏追問，“你還說了什麼？”
靳聿行捏了捏她下巴，沒把自己說的所有話都告訴她，他只說，“只是警告了他兩句，他以後應該不敢找你了。”
沈芷顏恍然，“那就好。”
她趴在靳聿行懷裡，“你……謝謝你。”
靳聿行揉了揉她的頭髮，“顏顏。”
沈芷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