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禾也看到了這些人的神色,心裡也很著急,天地良心,她此時此刻對柳扶風的維護絕對的真心的,並不像那些人腦補的一樣受人脅迫。
但是誰讓她平時裝模作樣慣了,此刻的真心話在所有人眼裡都變成了欲蓋彌彰。
以前有多喜歡人們的腦補能力,幫她省了不少麻煩,現在就有多厭惡。
傅青禾看著柳扶風的臉色越來越黑,忙不迭的幫他解釋道:“真的,安王殿下風光霽月,怎麼會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呢,真的是我自己摔的。”
但是她的這番話非但沒有起效果,反而讓在場所有人的看向柳扶風的眼光更加不屑。
看看,到現在傅二小姐都不敢說實話,可見這安王把別人嚇成了啥樣。
傅青禾真是有苦難言,心中不禁開始後悔,她剛剛為什麼要在李聰面前演那一下。
離開時發現李聰確實在她意料之外,當時她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也不想李聰發現她來此的真正目的,於是就使出了他的慣用手段,裝可憐。
每次只要她一擺出這副模樣,李聰便會不管不顧的替她出頭。
她想著這裡四下無人,讓李聰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好歹的安王,也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就算日後陛下追究起來,那也是李聰和安王的衝突,與她無關。
可是她沒想到,李聰竟然這麼蠢,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他們之前說了什麼,竟然讓太子把她叫來了。
現在她是騎虎難下,感覺說什麼都是錯的。
她只能不停的向李聰使眼色,希望他向以往一樣將罪責全擔下來,先把這群人糊弄過去再說。
但是李聰只像個木頭樁子似的呆愣在原地,並沒有說話。
柳扶風也懶得在和他們糾纏了,既然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傅小姐確實摔了一跤,至於怎麼摔得那就得問傅小姐了。不過昌平侯世子會誤會,也許是看到了我並沒有攙扶傅小姐吧。”柳扶風三言兩語將這件事講了清楚。
傅青禾臉色一白,沒想到柳扶風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這事講了出來。
就這?這下不僅是那些大臣了,連柳乘雲也懷疑的看著柳扶風,扶風平時也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啊,怎麼會做出這樣有失禮數的行為。
“是這樣嗎?”昌平侯轉過頭看向自家逆子。
就因為這麼點小事,他就去找人麻煩?真是沒腦子!
李聰猶疑的看了柳扶風一眼,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他總覺得柳扶風話裡的意思沒有那麼簡單,但是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深思。
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只是附和這件事,應該對錶妹沒什麼壞處。
沒想到看到他點頭以後,昌平侯立馬對著柳乘雲行了一禮,“太子殿下,我兒子我瞭解,雖然不聰明,但是也不是一個如此莽撞之人,而且安王殿下一向待人和善,也不是會對一個弱女子袖手旁觀之人,微臣斗膽請問安王殿下,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
柳扶風忍不住挑了挑眉,這老頭反應的倒是快,一下就抓住了重點,不愧是老狐狸。
就是不知道這麼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是怎麼養了個這麼愚蠢的兒子。
“唉,不是我不想說實話,實在是這件事有關傅小姐的名譽,本王實在是開不了口。”柳扶風嘆了一口氣,故作十分無奈的開口。
“安王殿下!”傅青禾失聲尖叫,企圖阻止柳扶風繼續說話。
但是在場的人已經被柳扶風的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此話怎講。”昌平侯急忙打蛇隨棍上的追問。
“這......”柳扶風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好像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