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現在真難搞。那麼,只能殺這個城牆上巡邏的伍長了,剛好城牆上計程車兵並不多。還有些機會。”葉逍心一橫,下了決心。
他又買了兩壺酒,喝了一壺,然後另外一壺一邊喝一邊灑,瘋瘋癲癲,像是酩酊大罪似的。
“罵了隔壁的,你個該死的伍長,你給老子下來,你欺壓良民,強搶老子家的晶石財富。現在還人模狗樣的在上面巡邏。給老子下來說清楚。我要和你決鬥。”
葉逍故意在城牆下面發酒瘋,指著那個伍長破口大罵。
立即,四周的武者都很震驚,咂舌不已,居然有瘋瘋癲癲的散修公然破口大罵旗軍的伍長,簡直是膽大包天啊。他們也都想看熱鬧。紛紛瞪大眼睛看看到底怎麼發展下去。
而城牆上計程車兵、伍長比那些武者還要驚訝,不敢相信現在的散修都這麼大膽了。
“媽的,看來,前幾天死的一個伍長肯定是被大膽的散修所殺。說不定就是這個散修。我看他們說的什麼十八旗軍熊飈飛派的人所為,八成是汙衊熊飈飛的。”
那個伍長,還有許多士兵心想。
頓時,那個伍長和一百多士兵飛躍下城牆,氣勢洶洶的來到葉逍面前。把葉逍圍住。
他們並沒有發訊號彈,因為看到葉逍只有胎武四階,並且喝得熏熏大醉。
這一百多號士兵還有這個伍長心頭自然麻痺的,以為輕易能殺死葉逍這個酒瘋子。
葉逍其實就是裝裝樣子,故意麻痺別人。
“小子。你瘋了嗎?之前那個伍長是不是你殺的?”那個伍長憤怒的問著。
“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我只想和你決鬥。僅此而已。有本事和我決鬥嗎。哦,不對,是有膽識嗎?”葉逍繼續瘋瘋癲癲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東西,我陳收風殺了你再說。真是譁眾取寵之輩。”陳收風伍長怒喝,朝著葉逍殺來,他被葉逍激怒了。
一個垃圾等級的酒瘋子居然敢挑釁他,他能不憤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