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上面的內容,目不斜視地將信紙撿起來遞迴給徐靜雅。
徐靜雅震驚她的從容鎮定,輕笑一聲,挑釁地問,“林默然,你就不看看這信裡面寫的內容是什麼?”
“我和你不一樣,我對別人的東西沒興趣。”
林默然淡漠道。
“咱們好歹也算姐妹一場,分享一二又有何妨?”徐靜雅故意將手中的信件輕輕搖晃,言語間透露出一絲得意,“這可是景堯特意寫給我的。”
“那又怎麼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林默然語調平靜而無所謂地道。
“林默然,你是不敢看吧?”
“徐靜雅,我不想看的東西你一定要給我看,無非就是想用曾經的一些經歷來牽絆我。引起我和景堯之間的矛盾,藉此機會,你趁虛而入。”
她都如此刺激林默然了,林默然還依然能保持這般冷靜,徐靜雅氣的腦袋嗡嗡的,“林默然,你知道白月光的魅力嗎。”
“當然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不滾蛋?你為什麼一直要霸佔著景堯?”
林默然淺笑一聲,“我知道白月光的魅力,但我更知道白月光的魅力在於白月光自己來,都比不過對方記憶裡的自己。”
“我男人以前是喜歡過你,但你也不看看這些年你經歷過什麼,身邊的男同志一個又一個,你不停招惹男人,不停地篩選男人,現在的你落在一般人眼中,那叫做忘恩負義,薄情寡義,假惺惺,矯揉造作。”
“我現在之所以能出現在你面前,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徐靜雅氣得牙癢癢。
她從未如此被人輕視,被人不當一回事。
“你可知道景堯以前的時候和我說過,如果我們生一個孩子就叫靜靜,他的景,我的靜。”
林默然神情更加冷冽,“你也說是以前。關現在什麼事?”
油鹽不進!
林默然真的比誰都油鹽不進!
她所有的語言,在她這裡沒有任何殺傷力。
徐靜雅眼眸陰鷙地看著她。
林默然神情淡然。
“林默然總有一天你會哭的,當然我不會告訴你,你會什麼時候哭!”
徐靜雅突然低聲桀桀笑了起來,我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魅。
林默然被她笑得心生膽寒,徐靜雅這個模樣怕不是瘋了!
“徐靜雅,我以後什麼時候哭跟你沒什麼關係,但是我知道你現在很想哭。比如說你一出院就面對巨大的債務。”
徐靜雅覺得自己的心窩被戳得像馬蜂窩,林默然真是專門往他痛苦的地方戳。
她笑容更加陰冷,“是嗎?我有巨大的債務?你覺得我很怕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顧景堯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嗎?因為他手上拿的錢本來就是他自己的。”
“你很自豪,你很得意,你一定沒想到,你拿人拿證,自己的錢給我住院吧?”
林默然眼眸眯了眯,顧景堯沒有和她說起這個事。
“徐靜雅,你少唬我,顧景堯身上現在根本就沒有錢。”
之前孩子住院的時候,他拿了三千塊。
趙素梅和他們鬧,他昨天才將斷親的錢交給趙素梅。
他哪裡還有錢來給徐靜雅交住院費?
“不管你信不信,錢就是顧景堯的!”
“你內心已經動搖,是不願承認,不願相信,林默然難受吧,傷心吧。”
徐靜雅得意揚揚的挑釁道。
“……”
林默然滿是質疑地看著她。
“徐靜雅還沒出院,還在病房哦,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