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現在這個廢的不要不要的,小偷小摸不知道多少次了,你不知道嗎?”
“你可能以為你兒子改了,那倒是沒改,不僅沒改,還越來越過分,小時候偷家裡的,長大了偷外面的,這次只是偷到了祭酒的孫子身上,若下次偷到了哪位皇親國戚身上,你家兒子就不是被趕出國子監那麼簡單了。”
“小偷小摸只是你兒子難評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我也只跟你說,你自己想必也沒臉說出去,對別人家的姑娘騙錢騙色,人爹沒把你兒子腿打斷都是仁慈的。”
【喲,話說早了,現在腿給打斷了。】
“咳咳咳,您也甭在我這兒浪費時間,趕緊拿著這些雞去請大夫去吧。”
說罷,沈知意合上門。
大姐還沒理解沈知意讓她請大夫是何意,等回了新家,看到疼的嗷嗷叫的兒子的時候,什麼都明白了。
她兒子仕途這一路,貌似是斷了。
養了二十多年啊。
她終於沒忍住的對著兒子打了一巴掌。
“你對得起我和你爹起早貪黑的供你讀書嘛。”
翌日的沈知意是休息日,今天只有張舍人需要承受老皇帝的那張老臉,而她打算好好的陪一陪自己的便宜爹孃和兄長。
誰想到了中午,三人就得匆匆離開。
沈知意站在出大京的城門外,哭的那是一個悽慘。
“真的要走嗎?”
“我們也不想走,別哭了別哭了,但真的有事兒不得不離開。”
四人的心情都不上有多好。
沈知意最後送幾人上了船,看著船帆升起,這艘大船駛出了沈知意的視線範圍內。
此時船上兄長悶悶不樂道:“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離開。”
母親面無表情的對著兒子就是一巴掌。
“你快考試了,這次沒考第一看老孃不削你。”
兄長抱著自己的腦袋悶聲道:“我是要考試了,但你們也不考啊,你們走啥啊。”
“人教授說了,系統不穩定,這個世界是無法長時間的一下子承受我們這麼多的外界人。”
父親無奈嘆氣。
這幾個月已是極限。
另一邊送走家人的沈知意,還沒來得及多傷心一下,人就被城門郎帶走了。
“你幹嘛?”
“沈郎莫怪莫怪,是有人要找您。”
“找我?”
城門郎移開身子,露出來他身後的人。
【喲,居然是禮部尚書啊。】
“您找我這是?”
【這禮部尚書看起來很憔悴啊。】
禮部尚書就差要哭了。
能不憔悴嘛。
“唔唔唔,沈郎啊,聽說您之前幫順國公和兵部尚書找到了兒子女兒?”
沈知意點點頭。
【是幫忙找到了,現在那三個人隔三差五的玩夾心餅乾呢。】
“咋?您是丟女兒了,還是丟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