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許星純突然覺得腳下一滑,整個身體猛地向前傾斜,彷彿失去了平衡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本能地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身邊那個人的衣角,想要穩住身形。
而狼奕辰呢,在推了許星純一把之後,其實並沒有立刻轉身離開。
說起來,他心中並沒有存著什麼惡意,只是到了部落心情有些不好,又回想起上午挨的那一記響亮耳光,想要小小地報復一下而已。
畢竟在他看來,許星純不過是個柔弱的雌性,作為雄性他從小就被教導要愛護雌性,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真的去傷害她,嚇唬嚇唬也就夠了。
然而讓狼奕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預想中的驚聲尖叫並沒有響起。
相反,只聽得“嘶啦”一聲,他腰間繫著的那塊獸皮竟然在許星純驚慌失措的胡亂拉扯之下,被硬生生地拽了下來。
在獸皮扯下時,自己極為敏感的部位還遭到了對方的揉捏,他敏感的不行顫了半天。
如果不是,他看到許星純慌亂的神情,知道是個意外,否則他想殺人滅口的心情都有了。
一時間,受到這種刺激狼奕辰整個人都呆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而等到許星純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透過手中那異樣的觸感意識到自己抓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之後,她的臉色也變得極為尷尬。
剛剛好像混亂中摸到了個軟軟的長條,她順手還捏了一下,不會吧?
只見許星純先是乾笑了幾聲,試圖緩解這令人窒息的氣氛,隨後又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還惡人先告狀般地嚷嚷道:“哎呀,你剛才幹嘛推我呀?可把我給嚇壞了!”
聽到這話,狼奕辰那張原本就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臉,此刻更是黑如鍋底。
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幹嘛?我明明是看到旁邊有塊石頭怕你不小心踩到會摔倒,好心推了你一下!”
許星純聽了這話,心中雖然有些懷疑,但畢竟現在是自己理虧在先,所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訕訕地低下了頭。
略帶討好的小心翼翼把手中的獸皮裙遞給了還在生氣的狼奕辰。
現在周圍就他們兩個人,又不跟上午一樣,她叫一聲周邊人都能聽到,現在還是小心為妙,惹怒了對方,就算她有系統也不好收場。
“哈哈,這是哪,你幹嘛熄滅石頭啊?”
見現在氣氛實在安靜到尷尬,想到對方現在是幹嘛,許星純連忙轉移話題,還好現在黑著看不見,只聽到對方略帶嘲諷的說道,“又不分青紅皂白,裡面的石芯用幹了,我沒事熄光幹嘛。”
“不會又說我要佔你的便宜,當你的獸夫吧。”
“放心,我可沒有跟雌性結契的想法,現在我們一個雄性一個雌性,說起來,你可比我危險多了。”
“我一個雄性要是被你摸了碰了佔了便宜,以後還怎麼結契,會被獸人恥笑的,我可沒有這麼不知廉恥!”
狼奕辰句句刺耳,但許星純莫名有些安心,長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嚇我一跳,你這狀態不錯,繼續保持,我可沒有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
狼奕辰聽到許星純語氣裡的慶幸和竊喜,不知道為什麼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更氣了,表情也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