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純說完後,拍了拍手,果果她們臉上畫著用花朵汁做的胭脂唇彩,頭上帶著花環,身上穿著各種獸皮做的獸皮裙,穿過人群,來到廣場中央,圍繞著火炬,舞動起來。
許星純拿起用獸皮做的大鼓,這個鼓原本是為了通知獸人開飯用的,現在在許星純手中卻奏響起動人的音樂。
許星純揮手奏響古樸樂器,獸皮鼓被粗壯鼓槌擂動,“咚咚咚”的節奏仿若大地心跳。
穿梭於熱烈節奏間,宛如風在山谷呼嘯。
果果她們面帶笑意,步伐輕盈踏入火光映照之地,腳步跺地,揚起沙塵,旋轉、跳躍,模仿著猛獸捕獵、飛鳥翱翔,每一個動作都飽含對力量與自由的尊崇。
不出許星純所料,在場所有的雄性都瘋了一樣躁動起來。
有的雄性滿臉漲紅,興奮地吹著口哨,揮舞著粗壯的手臂,大聲呼喊,用最直白熱烈的方式表達讚賞。
有的眼神熾熱,直勾勾盯著心儀的雌性,像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站起身,朝其靠近。
還有的比較靦腆,雖漲紅了臉、搓著手,卻只敢在人群后,偷瞧著意中人,整個營地滿是躁動、曖昧的氣息。
整個部落好似被一滴水倒入油鍋,場面瞬間沸騰起來,小雌性們精彩的表演幾乎感染了所有在場的獸人。
一曲作罷,雌性們左手放在胸膛,微微低頭,齊聲說道,“為了獸人的榮光。”
場面再次到了一個新的高潮,表演過後,每個雌性身邊最起碼圍了十幾個雄性,有的是自己的也有其他部落相中過來搭訕的。
不過許星純長相美麗,還是部落祭祀,結契的獸人還是五星獸人,儘管眼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敢打擾。
但狼荀狼奕辰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尤其是狼荀,他簡直就跟看到肉骨頭的狗,舞蹈一結束他就聞著味跟過來了。
許星純本來準備去一邊找阿巫商量事情,莫名其妙就被人堆在一旁。
狼荀跟餓瘋了的狗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她,許星純覺得他跟有毛病似的,每次都要看她半天。
月色如水,傾灑在她漆黑如墨的髮絲上,似為墨髮披上一層銀紗。
許星純身披黑色獸皮,簡約裁剪襯出她纖細卻有力的腰肢,獸皮邊緣的絨毛,隨著微風輕顫,添了幾分野性。
她面龐宛如精雕美玉,肌膚在月色輕撫下泛著清冷柔光,透著與生俱來的矜貴。眉如遠黛,雙眸恰似幽潭,下方那不點而朱的唇,仿若春日枝頭的紅蕊,嬌豔卻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意,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頸邊,宛如一幅冷豔卓絕的畫卷,在這月下,美得驚心動魄、遺世獨立。
狼荀看起來還是一副兇巴巴感覺,來找茬的模樣,實際已經看呆好一會兒了。
等許星純不耐煩的推了推他的胸口,還極為敏感的微微一顫好軟好滑。
狼荀感受到胸部的觸感,瞬間用這個雌性怎麼不知羞恥的譴責又略帶些暗爽的眼神看著她。
這把許星純都整無語了,她就是順手,絕對不是眼饞,不知道他又腦補什麼了。
嘴裡的話依舊還是這麼“好聽。”
“你幹嘛推我,是不是想佔我便宜,雄性都腰只能給自己的雌性摸,我髒了沒有雌性要我怎麼辦。”
見許星純不接話,習慣性的自顧自的說道。
“你剛剛打的什麼,好吵,一點也不好聽。”
實際是狼荀見她剛剛太用力手都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沉沉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但見她不搭理,諷刺的話瞬間脫口而出。
許星純翻了個白眼,服了,這真是個傻子,聽說月狼部落從來不與外界通婚。
這麼多年了,他們部落估計都成了近親結婚,怪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