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巴掌與之前那幾次截然不同,前面的幾次明顯還留有餘力,但此次卻是毫無保留地使出了十成的勁道。
只聽得一陣凌厲的掌風聲呼嘯而過,狼荀的臉頰瞬間便被扇得偏向一側,嘴裡更是忍不住咒罵出聲:“艹!”
稍作停頓之後,狼荀緩緩地抬起了頭。
此刻,他的唇角因為剛才被許星純狠狠咬住而泛起了絲絲血跡。
只見他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嘴角邊那兩顆尖銳的犬牙便顯露出來,隨後他竟然還微微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略帶挑釁意味的笑容。
與此同時,許星純的心臟正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她緊咬著牙關,怒聲呵斥道:“我什麼時候允許你親我的?沙幣!”
面對許星純的責罵,狼荀卻表現得滿不在乎。
他甚至輕輕地咬破自己的舌尖,腦海之中仍然不停地回味著方才那香舌的嫩滑觸感,心中暗自思忖著:“怎麼這麼軟這麼嫩!”
想到這裡,心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那雙幽深的眼眸在夜色中彷彿泛出了一抹幽暗的綠光,恰似那深不見底的潭水一般,充滿了無盡的神秘和危險氣息。
狼荀的面容,眉眼極為深邃,濃密修長的眉毛猶如兩座山峰般直直地壓向眼皮,使得他的眼角顯得格外銳利,高聳挺直的鼻樑更增添了幾分英氣,唇角線條分明、如刀削斧刻般,則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冷酷與無情。
當他沉默不語且面無表情時,身上所散發出的強大氣場極具壓迫感,讓人無時無刻不感受到其中的危險,正如現在。
只是任誰也無法想象得到,在這樣一張冷峻威嚴的臉龐之下,此刻竟隱藏著如此不堪入目的齷齪心思,甚至有點下賤。
他想要許星純打他,就像剛剛那樣,甚至再用力一些。
想到這,他眼裡閃過一道茫然,明明之前被許星純打的時候,還很憤怒生氣,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了樣。
也許是憋了這麼久,怎麼樣她都不搭理他,不肯讓他靠近,最親密的接觸只有捱打的時候。
當被打和許星純接觸聯絡在一起,尤其是剛剛得了甜頭,他心裡不可避免的產生,挨一巴掌就可以親嘴的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還要。
想到這就按捺不住了,任憑許星純揣他踢他他都受著,但是這可是要還的,在他眼裡這些可都是等價交換。
你打了我,就要讓我碰讓我親,甚至直接說了出來,“好了你打我好幾下了,現在該我,我要還回去。”
許星純嚇一跳,還以為自己激怒了他,他要還回來了呢。
還不等她抱頭逃竄,就又被人按著實實在在的親了一頓。
幾次下來許星純也明白了狼荀說的意思,怒罵道,“神經病啊,你放開我。”
嘴裡罵著,卻也不敢動手了,生怕他這狗屁規矩,把自己賠上,只能過過嘴癮。
狼荀卻意猶未盡,甚至還釣魚執法,說一些不中聽的話,想要激怒許星純繼續打他,他好繼續,他還沒有親夠呢。
許星純暗罵道,你tm還爽了是吧。
但一瞬間居然被對方的厚臉皮和不要臉給狠狠拿捏住了,拿他沒辦法。
狼荀見許星純臉跟調色盤一樣,站這也不動彈了,憋的不行,直接來了個碰瓷,扯著許星純的手在他胸口處拍了個響亮的巴掌。
他記得雌性就喜歡打他這裡,都紅了,可他也喜歡,甚至放鬆了肌肉,變的軟軟彈彈的。
小雌性的手都紅了,真可憐啊,心裡卻有些竊喜,終於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