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再是尚書即可。”蘇景峰道。
洛語嫣無語,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人家好好的尚書大人,怎麼可能說不是就不是。
還以為他能想出什麼主意,盡整廢話。
“孤能讓他告老還鄉。”蘇景峰又道。
“你?”
洛語嫣嗤之以鼻。
雖然他是太子,但就是一個空有太子頭銜的草包,而且毫無根基,朝中的大臣沒人會買他的賬。
更別說廢掉尚書這樣的一品大臣。
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不信?”蘇景峰問道。
“你自己信嗎?”
“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蘇景峰提議。
“賭什麼?”洛語嫣問道。
“就賭孤能不能讓李忠儒告老還鄉,若孤贏了,你們留芳院就歸順孤,以孤馬首是瞻。如果孤做不到,便當場自宮,以後再也不碰女人。”
洛語嫣聞言一怔,玩這麼大?
蘇景峰拿來紙筆,“口說無憑,我們立字為據。”
他快速寫好賭約,率先簽字畫押。
“語嫣姑娘,該你了。”蘇景峰將筆遞了過去。
“你確定要賭?”洛語嫣問道。
“孤都已經簽字畫押了,還能有假?”蘇景峰道。
“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就跟你賭一回。我也不為難你,以半年為期限。”
“半年?”
蘇景峰眉頭一挑。
“怎麼?做不到?那我再退一步,給你一年。只要你一年之內,能讓李忠儒告老還鄉,留芳院我拱手奉上,以後便是你的人,以你馬首是瞻。”
聞言,蘇景峰搖了搖頭,“一年可不行。”
“還不行?”
洛語嫣不由板起臉,“我看你根本就辦不到。”
蘇景峰道:“孤的意思是,一年太長了,孤可等不了這麼久。明天,明天就讓他滾蛋。”
“明天?”
洛語嫣愣住了,“你沒騙我?”
“孤若騙你,何不把時間拖得越長越好?”
說得也是。
洛語嫣好奇地打量著蘇景峰,“你要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父皇的聖旨明天就會正式公佈,只用等就行了,什麼也不用做。
不過蘇景峰可不想讓洛語嫣知道實情,不然讓她覺得自己忽悠她,反悔就不好了。
因此道:“實不相瞞,李忠儒是二皇子的人,孤這個好二弟,一心想拉孤下馬,好取而代之。孤不能再坐以待斃,孤會讓你知道孤的能力,好讓你明白,你投靠孤,是最正確的選擇。”
洛語嫣深深看了蘇景峰一眼。
這個太子,自己突然有點看不透他了。
如果他真能做到,說明他並非草包,也幫了自己大忙,投靠他,倒未嘗不可。
“來,預祝孤明天成功,乾一杯。”
蘇景峰舉起酒杯。
“請。”
洛語嫣也端起酒杯。
可在二人即將碰杯時,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趙玥兒見蘇景峰果真在喝花酒,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提聲怒喝,“淫賊!我就不該相信你!”
說著,紅纓槍直接刺了過去。
蘇景峰皺眉,這個女人怎麼跑到這來了?
他準備還手,可洛語嫣卻張開雙臂,擋在面前。
趙玥兒不由一停,喝道:“讓開!”
洛語嫣道:“公然行刺太子,你該當何罪?”
她剛和蘇景峰達成交易,雖然還不清楚太子到底能不能成功,但這是她報仇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