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微。興許只是碰巧出來透透氣罷了。
車輛停穩,一大夥人如潮水般陸陸續續下車。胡越走到人群最前邊,用左手手指著陳白,直刺向陳白。
因為右手還纏著紗布,只能用左手了。
“小畜生,還記得我不。”
陳白微眯著眼,看著胡越,打趣道:“喲呵,看來是不長記性啊,還敢用手指我。怎麼,左邊這手也不想要了?”
“指你,我今天不僅要指你,我還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胡越怒目圓睜,一想到昨天的場景,胡越都感覺要噴出火來。
陳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是嗎,我好害怕啊!”
胡越氣得渾身發抖,正準備動手,卻被一旁的老管家攔住了:“少爺,稍安勿躁。此人不簡單,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正常人見到這種場面,肯定沒有陳白這副淡定自若的表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胡越卻不以為然,他認為陳白只是嘴上厲害,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本事,只要能把萊森解決就行了。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鬥不過他一個?”
“少爺,得饒人處且饒人,日後也好再相見,既然他昨日膽敢侮辱您,那您今日回敬他一番不就得了。”
老管家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凝視著陳白,心頭卻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卻又難以言表。
胡越斜睨了老管家一眼:“也罷,就看在管家您的面子上。”
這時,胡越的舌頭和喉嚨開始暗暗蓄力,他向前踏出兩步,猛地“呸”了一聲,吐出一口濃濃的痰。
“這樣吧,看在我家管家的情分上,你只要能將這口痰舔乾淨,昨日之事便可一筆勾銷了。”
陳白和老管家雙雙傻眼,老管家更是驚愕得合不攏嘴,心中暗罵:我讓你留一線,你就這樣留一線?這他媽叫留一線?
陳白看了一眼地上那口令人作嘔的痰,氣得怒極反笑,直勾勾地盯著胡越。
“還有你,你這個外國傻大個兒,你很會打嗎?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你他媽哪條道上的就敢打老子。”胡越繼續冷嘲熱諷著。
萊森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能感覺到胡越所言絕非善語。
陳白皮笑肉不笑地連連點頭:“好好好。”本來還想跟胡越多玩玩,現在陳白算是徹底火了。
他懶得再與胡越多費唇舌,歪著頭看向萊森,朝著胡越輕蔑地甩了甩頭。
得到陳白的示意,萊森活動了一下脖子,二話不說,如離弦之箭般直衝向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