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拿起筷子捲了一坨粉放到了勺子裡，吹了一口氣，然後塞進了嘴裡。
顧時序搖搖頭，輕笑一聲，拿起來了桌上的碗勺。
不知道這丫頭的胃什麼做的，這麼燙，怎麼吃。
……
期間，顧時序盯著碗裡的魚丸若有所思。
早年做練習生的時候，家裡不支援，停掉了他所有的卡。
他一個人在異國，每餐幾乎都是在便利店吃的，總是吃魚丸。
後來出道前組團，公司每個月給練習生的工資是最低檔的，還是總在便利店解決吃飯問題。
直到，他們團出道，滿世界巡演，人氣高了，接到了很多商務，才慢慢有錢了，好了起來。
他逐漸有了成績，家裡拗不過他，也沒再限制他消費了。
顧時序好久沒吃過便利店的魚丸了，看到碗裡的魚丸凝視了很久。
……
這時，聽聲音有幾個年輕女孩進到店裡。點了餐之後，幾個女生閒聊著打發時間。
女孩子們的話題也就是聊些小瑣事，或者自己的興趣愛好。
“若一，你還在追顧時序嗎，好久沒見你發他了？”
有個女生問道。
“外面還有你粉絲哎。”
蘇晚晚小聲道，又指了指包廂外面示意。
蘇晚晚聽到顧時序的名字，沒想到在這邊也能遇到粉絲，下意識地偷偷聽。
……
“他啊，早不關心了。和我一起的那幾個姐妹也退坑了。”
回應的女聲有些不悅。
音調有些熟悉，蘇晚晚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線下行程蹲他都不理人的，還跟粉絲黑臉。”
“說起來我就生氣，也不知道他拽什麼。”
“沒有粉絲能有他今天嗎。”
“我之前還買了好多電子專輯，上次的代言也衝了，真想讓他還錢！”
女生抱怨道，越說聲音越大。
蘇晚晚：壞了是惡評！
沒想到是黑粉，蘇晚晚把視線放在了顧時序身上，好在面前的顧時序看上去面色一切如常。
……
見狀，怕外面的幾個女生再繼續剛剛的話題。
蘇晚晚說了句出來有一段時間了，估計奧斯汀那邊早回來了。
顧時序看出來了蘇晚晚的意思，沒說出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小店。顧時序一米八多的個子，出門的時候還得微微低一下頭才行。
那桌吃飯的女生有個人恰巧看到了正要出門的顧時序。
“若一，剛剛走出門的男人怎麼有點眼熟。”
“沒有吧。”
女孩只是象徵性地向外望了一眼，門口處早已經沒了人影。
……
兩人出門才發現停在店門口的小電驢被掃走了，路邊只剩下腳踏車了。這邊距離法院也就兩公里，兩人決定走回去。
人行道的地磚不少都有些鬆動，走上去還會晃。兩人就這麼順著路邊的人行道並肩走著。
路過的叔叔阿姨們最多也是掃一眼，沒人認出顧時序。
兩人肩並肩，為了和蘇晚晚一個速度，顧時序的步子刻意放緩了些。他走路一直盯著前方，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今天顧時序安靜的有些反常，不知道是不是在法院和店裡的那些話影響到他了。
雖然顧時序平時總是傲嬌著，但論誰聽這麼多惡評多少會心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