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見他刨根問底還比往常認得的樣子。
顧時序站在了門口，給蘇晚晚沒留多大的空兒，想躲一下根本無處可走。
不就是幫忙撐了一下燈牌嗎，這還能被誤會，小氣死了。就當蘇晚晚一時百口莫辯，有苦說不出的時候。
她目光掃過，注意到了顧時序身後的桌子上放了堆應援物，還有不少q版任務的袋子，應該是工作室分發給粉絲剩下的。
舉個燈牌就成胖NiNE粉絲，不就是燈牌嗎，舉回來就完了。
太好了是應援物，又能扳回一局了。
……
蘇晚晚徑直繞過了眼前站著不同的某位黑臉小嘉賓，直接拿起來了桌上的燈牌髮箍、胸針、手環、扇子、手幅……
接著，她把那些能戴上的全戴到了身上，不能戴著的拿在了手上。
顧時序的應援色還是綠色，蘇晚晚現在頭頂著一片綠光，那光映在臉上，臉都綠了一半，她有些嫌棄。
……
“現在是你粉絲了。”
滿身和移動貨架一樣的小綠人站到顧時序面前，轉了一圈，露出一個微笑。
顧時序：？哪裡來的聖誕樹。
不應該啊，現在不是應該稍微感動一波嗎，沒達到蘇晚晚想要的效果，她又輕咳了一聲，眨了眨眼睛。
蘇晚晚：小樣，又被姐打動了吧。
顧時序垂眸看向眼前的這個“真粉絲”時，眼神有些複雜，即使學過表情管理，也是有點忍不住了。
嗯，大概是震驚，離譜，感動，好笑，無奈。
……
隨後，顧時序很快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嘴角還是有些壓不住，定睛看向眼前的一片綠，倒也不必這樣。
他用手擋了一下險些沒憋住笑的嘴角，理了理額前的碎髮，看上去若無其事。
“我記得還有半個月才聖誕節。”
沉默兩秒，顧時序眼底劃過一絲光亮，隨後才緩緩說這出一句話。
蘇晚晚：？聖誕節？
蘇晚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小掛件們，很快便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說誰綠呢？說誰像聖誕樹呢？
“真想把他這張嘴七天無理由換了 。”
蘇晚晚在心中無力嘆氣，不僅失去了所有力氣，還沒人懂她。
好一個媚眼拋給瞎子看。
……
見顧時序神情複雜，臉上還微泛著點紅，應該是休息室開著暖風，他身上的外套還沒來得及脫掉的緣故。
“熱嗎？”
蘇晚晚這時意識到自己手裡正好還拿著一個應援扇子，隨口問道。
“給你扇扇？”
沒等顧時序回答，她便拿著手裡的扇子搖了兩下。
突然湊近的一隻綠色聖誕樹讓顧時序不由得下意識想往後靠，隨後他眼神頓住，還是站在了原地。
“力道怎麼樣？”
蘇晚晚還貼心地問了句。
顧時序的傲嬌上來了，可以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
“我這個粉絲是不是嘎嘎貼心？”
蘇晚晚又換了個方向湊近繼續，拿出來了專業幼師的的姿態，問道。
那個小扇子帶起的風夾帶著絲絲涼意，把眼前人的話傳到了顧時序的心底，莫名湧起的煩躁總是很容易被撫平。
顧時序隨之又頓時覺得有些慌亂，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容易被眼前這個“真粉絲”帶動影響了，對於他來說，不算個好事。
不過，確實有點兒粉絲的樣子。
……
“系統提示，男主顧時序進度＋1，目前為5，積分＋10，餘額為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