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的辦公室外。
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是雜貨間。
偌大的辦公室裡,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陶瓷古玩。
一個七十來歲,頭髮花白,戴著一副厚厚的老花眼鏡的老頭,正站在屋子中間,對著一幅缺了一個角的古畫,抓耳撓腮。
不用說,眼前之人,正是馮四海嘴裡的秦墨淵,秦教授!
咚咚咚!
馮四海輕輕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秦教授,是我,馮四海!
咱們昨晚就約好了的,我的一位朋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馮四海很有禮貌地說道。
那小心翼翼的態度,跟外面傳聞的臨江市地下魁首,簡直判若兩人!
然而,秦墨淵卻只是瞥了他們一眼,便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林禹等人現在外面等著。
馮四海有些無奈。
他在外面雖然神氣得很,可面對秦墨淵這種全國有名的大專家,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好意思啊,林先生!
秦教授正在忙,沒時間招待你,你看要不咱們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林禹點了點頭,便在辦公室外等了起來。
乾等著無聊,林禹便向著辦公室裡面看去。
作為一個修真者,他的記憶力與學習能力,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再加上監獄裡,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
所以林禹修行的同時,還學了一身的本領。
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數理化生,他都學了不少。
文物古玩方面,林禹雖然不是很擅長,卻也學了幾個周。
就秦墨淵面前的那幅畫,他雖然沒有見過,可相同風格的,他卻仿造了不少。
沒辦法,修行之路,法財侶地,一樣也不能少。
被關在監獄裡的他,為了修煉的藥材,他只能偽造點古董字畫,讓獄卒拿出去拍賣。
林禹就不明白了,眼前這麼簡單的顏色配比,秦墨淵為什麼整半天都沒有配好。
就這水平,是怎麼當上教授的啊?
林禹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都有些想要進去,幫秦墨淵將缺失的那一個角給補畫上了!
不過,今天畢竟是來求人的,林禹也不好拂了秦墨淵的面子,只能耐心地在外面等著。
只是,讓林禹有些難受的是,他們從早上九點半,一直等到了中午一點半,秦墨淵別說從辦公室裡出來了,就連頭都沒有回過。
顯然是已經忘記了林禹等人的存在了!
“咳咳!”
馮四海耐心耗盡。
害怕林禹等急了的他,故意輕咳了兩聲,提醒道:“秦教授,您忙完了嗎?
現在都中午一點半了,您要不休息一下,我們請您吃個飯。
正好我朋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您一下!”
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應該怎麼下筆補畫的秦墨淵聽到馮四海的話,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啪的一聲,秦墨淵扔掉手裡的畫筆,扭頭就對著馮四海訓斥道:“請教請教,你就知道請教?
你看不見我正在修復這幅古畫嗎?
真是的,讓你們在外面等著,你就老老實實地在外面站著不就完了,誰讓你擱我這兒嘰嘰歪歪的?
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下筆了!”
秦墨淵指著馮四海一頓狂噴。
顯然是要將不知如何下筆的鬱氣,全部發洩在馮四海的身上。
“算了,老子跟你這種混社會的說那麼多做什麼?
你這種莽夫,除了提著刀在外面打打殺殺的,還知道個什麼?”秦墨淵沒好氣地罵道。
隨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