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下方的隊伍,當他敏銳地觀察到隊伍前段已然踏入射程範圍之內時,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果斷地下令開始攻擊。他深知,那兩名偵察員長時間未歸,極有可能已經引起了敵人的猜疑,時間拖得越久,局勢對己方就越不利。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向隊員們下達了行動指令,那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戰鬥的號角在樹林間吹響。
頓時,馬庫斯、克里斯托夫、斯特凡、喬納斯四人速做好準備,分別握緊各自手中的機槍,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拉開帷幕。馬庫斯身姿矯健地站在樹林邊,他那魁梧的身軀就像一座堅固的堡壘,穩穩地舉著機槍,眼神中透著冷酷與決絕,對著下方的敵人展開了無差別的瘋狂掃射。他的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槍口噴出的火舌,那火舌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而克里斯托夫、斯特凡和喬納斯三人則是迅速將機槍支在地面上,他們半蹲著身子,以地面為依託,朝著下方的敵人傾瀉著子彈。他們的動作嫻熟而流暢,彷彿這些動作已經演練過無數次。
徐麟也從藏身之處站起身來,他側身站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面,目光如炬地觀察著下方混亂的戰況。戰鬥伊始,特戰隊的攻擊效果顯著,出其不意之下,敵人的隊伍中頓時人仰馬翻。大量的敵人被呼嘯而來的子彈當場擊中,他們就像被收割的麥子一般,紛紛倒地。一時間,戰場上哀嚎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不絕於耳,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交響曲。大量的人員因馬匹受驚而被狠狠地甩落馬下,隨後便被受驚後狂奔的馬匹無情地踩踏致死。還有一些不幸計程車兵,他們的馬匹被飛速掠過的子彈射中,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馬匹轟然倒地,砸傷了周圍不少計程車兵。整個戰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不堪的血腥地獄。
巴贊元帥在槍聲響起的瞬間,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反應迅速的澤蘭斯克一把壓在了身下。當他從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中回過神來,聽到周圍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頓時怒目圓睜,眼神如利劍般狠狠地刺向旁邊的樹林。他怎麼也沒想到,特戰隊竟然真的有如此膽量,敢在距離巴黎城如此之近的地方伏擊他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完全措手不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計程車兵被無情地射殺,巴贊元帥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而出,他怒吼道:“澤蘭斯克,讓暗殺營的人摸上去,我會讓這邊的人給你們掩護。”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戰場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緊接著,他再次大聲喝道:“所有人,就近尋找掩體,反擊!” 此時的巴贊元帥,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為憤怒的時刻,同時,他那因憤怒而燃燒的眼神也表明,此刻的他也是最為危險的。
澤蘭斯克聽到命令後,眼中閃過一絲猙獰,那是他隱藏在心底的本性再次暴露無遺。他獰笑著,那笑容如同惡魔般恐怖,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樹林,對著身邊的人喊道:“暗殺營的人,匍匐向兩邊前進,伺機潛入樹林,幹掉那些特戰隊的人。一連的人派出幾個腿腳快的前往巴黎城求援。” 他的聲音冷酷而沙啞。
徐麟在高處密切注視著下方的戰況,他看到敵人在短暫的慌亂之後,反擊已經開始。大多數敵人都迅速地趴在了地上,利用地面的凹陷作為掩護;有些則是趴在馬匹的後面,藉助馬匹龐大的身軀來躲避子彈;還有一部分人甚至用戰友的屍體當作掩體,戰戰兢兢地朝著山上進行反擊。此時,山上特戰隊的四柄機槍中,真正能發揮作用的只有馬庫斯手裡的那一柄了。他站在較高的位置,能夠有效地射擊那些匍匐在地的敵人,而其他三人所處的位置相對較低,視線受阻,很難對敵人造成有效打擊。這也就導致了其他三人不得不慢慢降低射擊的頻率,以免浪費寶貴的彈藥。徐麟看到這樣的情形,又仔細觀察了一下下方敵人的分佈情況,當機立斷下令讓其他幾人停止機槍